“呵呵,这确实是一种理想主义的解读。那么,星期日,你又是怎么想的?”
“我......”
“我觉得,人们之所以会认为飞翔是鸟类的天性....是因为他们从没见过坠亡的鸟儿。”
“这个思路也很有趣。那你现在应该想明白如何对待这只小鸟了吧?”
“我会....嗯,先将它放在笼子里,至少在它能独自活下去前这样。因为....”
“我....无论如何都希望它能活着。”
“很好,孩子们,看来你们心里已经各自有答案了。你们的愿景无比美满,我衷心企盼它们能以各自的方式实现。”
“我们会好好照料它的。对吧,哥哥?”
“嗯。不过,歌斐木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没想明白.....”
“说吧,孩子。”
“如果这只小谐乐鸽到最后都学不会飞,该怎么办?”
“我是说,如果这世上确实有些雏鸟,终其一生都无法飞翔.....”
“那我们还应该让它们回到天空....再眼睁睁看着它们坠亡在地吗?”
......
加拉赫的声音响起。
“梦话说得不错,小鸟,该醒了。”
待星期日睁开双眼已经身处流梦礁内,而星期日眼前的正是加拉赫。
“怎么,站不稳,要我搀你一把?”
星期日面色平静。
“....告诉我知更鸟在哪里。现在。”
“你似乎并不意外....罢了。”
“我就知道你第一反应肯定是她。”
“她就在这地方,不用担心,你妹妹很安全,现在....估计还在街巷里走访吧。”
加拉赫摊了摊手。
“如果我是你,在这个节骨眼上会更关心自己....毕竟面前可站着个刚给你胸口来了一刀的混蛋。”
“如果你打算下死手,倒也不必给我寒暄的机会....说出你点来意吧,(钟表匠)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