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工业部的几名反对派官员也接到了许志远毫无动静的消息。
“哈哈哈,他这次是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张国辉坐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满脸得意地对李昌林说道。
李昌林放下手里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早就说了,光刻机不是他能碰的东西。他倒是敢吹,结果呢?现在估计连个零件都没搞定吧。”
“可不是嘛!”张国辉大笑着说道,“你看咱们散会后,他把材料拉回去,弄得跟真事儿似的。我还真以为他有什么高招呢,结果到现在屁都没放一个。你说,他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呵,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李昌林一拍大腿,语气里满是嘲讽,
“还记得他散会时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吗?什么‘自己干’、‘不需要大规模资源’……现在好了,估计连机器怎么调试都不知道吧!”
张国辉哈哈一笑,脸上的得意毫不掩饰:“我就说嘛,他那样子,根本就是硬撑着给自己找台阶下。现在倒好,连开工都不敢开,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几人越说越得意,越说越觉得许志远已经彻底陷入了他们预料中的“死局”。
“不过,”张国辉眯了眯眼,语气中带了一丝警惕,“咱们还是得盯着点,别让这小子搞什么小动作,偷偷摸摸弄点东西出来,最后又吹成他的大成绩。”
“他敢?”李昌林冷笑一声,“别说他偷偷摸摸弄不出来,就算真弄出了点东西,那也是个半成品,根本没法用!”
“再说了,”张国辉不屑地摆了摆手,“光刻机这种东西,哪是能偷偷摸摸搞出来的?他要真能成,我张国辉还真就去挑大粪!”
李昌林闻言哈哈大笑:“放心吧,我还天天扫大街呢!等他失败了,咱们再好好收拾他,让他知道,吹牛皮不是这么吹的!”
两人说着,心情越发愉悦,仿佛许志远的失败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轧钢厂的领导杨厂长最近也听到了不少关于许志远“毫无进展”的议论。
他心里虽然对许志远有几分信任,但也不得不承认,光刻机的研发难度实在太高。
尤其是这几天,许志远的实验室一直没有传出任何进展的消息,更是让他心里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