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图案从未见过,难道是某个神秘组织的标记?”崔墨羽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直觉告诉他,这起失窃案恐怕与一些不为人知的势力有关。
云逸尘微微点头,目光深邃,“不管是什么,这碎布定是关键线索。还有赵康,他的反应太反常了,我总觉得他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正说着,一阵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低语着侍郎府不可告人的秘密。两人对视一眼,悄然隐入黑暗,准备对赵康展开试探。
第二日清晨,阳光洒在侍郎府的庭院,却驱不散那股压抑的氛围。云逸尘和崔墨羽早早来到前厅,佯装闲聊,等待着赵康的出现。不一会儿,赵康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走进前厅,看到两人,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云逸尘眼尖,捕捉到赵康的异样,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扯起话题:“赵公子,许久不见,还记不记得上次赏花会,那可真是一场热闹非凡的盛会啊。”
赵康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闪烁不定,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啊……是啊,赏花会,确实热闹。”
云逸尘接着追问:“赏花会那件事之后,可曾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他看似随意地问道,实则紧紧盯着赵康的一举一动。
赵康连忙摆手,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没……没什么,那都是些小事,不值一提。”他不敢直视云逸尘的眼睛,眼神游移,双手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崔墨羽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心中愈发笃定赵康有问题。待赵康匆匆离开后,崔墨羽低声对云逸尘说:“这赵康,心里肯定藏着事儿,反应太不对劲了。”
云逸尘微微点头,“没错,他心里有鬼。咱们得暗中调查他,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两人说做就做,利用大理寺的人脉和资源,对赵康展开了秘密调查。他们发现,赵康近期行为诡异,频繁出入一些隐秘场所,与一些身份不明的江湖人士来往密切。这些江湖人士个个行事神秘,每次与赵康见面,都是在偏僻的小巷或者废弃的宅院里,每次会面时间不长,但气氛却异常紧张。
云逸尘和崔墨羽跟踪了赵康几次,虽然没能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但从赵康那小心翼翼的神态和江湖人士警觉的模样,便能猜到他们的勾当绝非光明正大。
与此同时,两人并未放松对窃贼线索的追查。他们拿着那块碎布,穿梭在长安的大街小巷,四处打听图案的来历。从热闹的集市到幽静的小巷,从繁华的店铺到隐蔽的工坊,只要有可能知晓内情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一日,两人来到长安城中一处不起眼的老巷,这里藏着一位远近闻名的老工匠。老工匠一生钻研刺绣和各类织物图案,对各种奇奇怪怪的标记都有所涉猎。云逸尘和崔墨羽抱着一丝希望,找到了老工匠的居所。
老工匠坐在昏暗的屋内,正专注地摆弄着手中的针线。听到有人来访,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一番。
云逸尘恭敬地递上碎布,“老人家,我们想请您帮忙看看,这块碎布上的图案,您可曾见过?”
老工匠接过碎布,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脸上的皱纹渐渐拧成了一个“川”字。许久,他放下碎布,神色凝重地说:“二位官差大人,这图案可不简单呐。这是一个神秘盗窃组织的标记,这个组织神出鬼没,专门窃取达官贵人的财物,手段极其高明,这么多年来,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
云逸尘和崔墨羽对视一眼,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云逸尘连忙问道:“老人家,您还知道这个组织的其他信息吗?他们的据点在哪里?成员都有哪些特征?”
老工匠摇了摇头,“我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说他们组织内部等级森严,行事极为隐秘,成员之间联络都有特殊的暗号和标记。至于据点,没人知道在哪里,他们每次作案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离开老工匠的住处,云逸尘神色冷峻,“看来侍郎府的失窃案与这个神秘组织脱不了干系,而赵公子似乎也牵扯其中。”
崔墨羽点头表示赞同,“没错,赵康和那些江湖人士来往频繁,说不定就是和这个盗窃组织有勾结。”
两人决定先不惊动赵康,继续收集证据,准备将这个神秘组织一网打尽。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一边继续跟踪赵康,一边深入调查神秘盗窃组织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