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可惜,北国的文人江郎才尽,再也作不出好的诗篇了。”
听到这话,当即有士子看向说话之人,看到对方的装扮,这才反应过来,向其讥讽道:“原来是南国的宵小,怪不得诋毁我大虞!”
那人呵呵一笑道:“诋毁?可笑,敢问诸君,贵国立国二十余年来,可有人已经写了可与先贤比肩的诗篇吗?”
这话一出,顿时让在场之人心中一沉,想要反驳,却少些底气。
如今三国并立,尚处乱世,科举制度也刚恢复未久,虽有虞集、揭傒斯、柳贯、虞集和黄溍四位大儒声名远扬,但比之先贤,总觉差了几分才气。
杨维桢老先生适时开口道:“数千年来只出了一位‘诗圣’如果想要与他老人家在诗歌上比肩,恐怕要再过几千年才有可能。”
南国之人听到这话,又开口道:“谁说要跟他媲美了?我是说连个能写出值得刻印在楼上诗的文人都没有。”
老先生闻言,微微皱眉,联想到自己,喟然一叹,没再开口。
一旁的姜楠,则觉得虽然自己和其同为一国之人,可在两国的边境之地说这样的话来挑衅众人,其也并非善类。
只见自己身前之人沉声道:看来南国的这位仁兄是已经做出流芳百世的佳作了·,不妨吟出来,让吾等听听,学学。”
那人闻言,有些慌乱:“我何时说自己作出好诗了?”
陈明一脸鄙夷地道:“原来是个嘴炮!”
南国之人指着陈明,一脸气愤地道:“你.....你,哼,我虽然没写出来,可我南国的才子张含去年舟游此地,却是已写出千古名篇。”
“吹牛”、“大言不惭”、“还千古名篇,狗都不看”一连串的讥讽谩骂,自大虞众多士子的口中而出,让陈明见识到了读书人的语言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