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先把对方的名气打下去,才方便日后碰到真的传人时动手。例如要求对方自证清白,要求对方不能够随意走动,原本许多很无礼的要求,在坏名声的帮衬下,似乎都变得合情合理了起来。”
悄然儿说出这话的时候,颇为感慨,他这一脉也是如此,只要知道他传承的人,都会看低他两眼,只要是他路过的地方出现财务损失,无论他有没有接触过,都将其视作是嫌疑人,要求其自证清白。
当然,在悄然儿看来,金华宗一脉比他更惨。
他这一脉经过数千年的打磨,早就衍生出了一系列应对的手法,外加大家也已经习以为常,他们自己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而金华宗一脉,作为原本太乙传人,玄门正宗,是根正苗红的正道支柱,其传承教育方式必然和他们盗门不同,门人弟子少不了傲气和自尊,更容易出事情。
最重要的是,如今太乙一脉在中原名声本就不算太好,给金华宗泼脏水实在是太容易了。
而金华宗想要摆脱这部分的影响,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的时间,多少的精力。
同样猜到这一次污蔑背后几方势力想法的楚泰,轻笑一声,同悄然儿道谢之后,便将飞梭抛出,流光向下一卷,裹着楚泰的身影不见了踪迹。
悄然儿见状,默默的将坐在船上,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牌,其上是盗门内部信息交流的一个平台,看着最上方关于金华宗传人信息的悬赏,悄然儿默默将其收了回去,取出原先准备好的楚泰画像,伸手一点,将其焚毁,撒入湖中。
施法抹去痕迹后,悄然儿看向楚泰离去的方向:“就泰宁道友这情况,也不知道他能瞒得了多久。一定要久一点啊,要不然老头子我可就亏大了……”
下一秒,悄然儿看着自己焚毁画作仅剩下的一点灰烬,回忆一下悬赏的金额,又是一阵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