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无奈地柔声道。
还没等太医到,萧祈然就已经烧的睡了过去,
他身上有旧刀伤未愈。
胸口新添了绞伤。
如今又在寒冬的气温下跪了一天。
一时间新伤加旧伤,直接就发起了浓重的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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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锦瞧着太医对自己那隐隐不善的面色。
一时间又是懊恼又是自责。
太医们离开以后。
立马就把这件事回禀给了庆帝。
庆帝也挺烦!
不知道这个皇后又抽什么风!
看来他得抽空再敲打敲打她才行!
别把老七给玩死了!
另一头。
皇后的寝殿内。
什锦又开始了夜不能寐的忙碌。
她不禁想抽自己。
为什么晚上的时候要跟自己过不去,不吃两口饭?
这会儿可好!
她不光要照顾萧祈然,自己还饿的头晕眼花!
着实是他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
明明自己本来就没什么错。
结果现在搞得!
就好像是自己把他害成了这样子似的!
她冤不冤?!
不过抱怨归抱怨。
该喂的药还是要喂。
额头上该换的冷毛巾也还是得按时换。
真是造了孽了!
什锦想着想着,就想骂人。
骂谁?
自然是骂庆帝!
若不是他今天非要把耶律容岱接进宫!
萧祈然便不会跪那么久!
也便不会有接下来这诸般的烦心事!
要不然这会儿她定是已经吃完饭在床上躺着了!
指不定都睡着了!
一想到睡觉,她不由又开始联想。
若是那耶律容岱今日没进宫。
而是跟萧祈然一起回了王府……
那这样的晚上,他们俩都会干些什么呢?
一来二去、眉来眼去,翻来覆去?
握草。
不能想了!
不过她倒是还真有一点儿好奇了。
萧祈然跟耶律容岱,到底是不是还发乎于情止乎礼?
还是说早就已经发过情了?
要是发过情了,那庆帝不是就被绿了吗?
哇。
父夺子妻。
子又绿父。
父又绿子。
子再绿父。
深绿浅绿无穷尽也!
想想还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