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现在知道不敢抬头了?
刚才干什么去了?
“为何要睡在树上?”
萧祈然问。
什锦:呵呵哒,我替我太奶问候你全家。
心里虽然吐槽,但嘴上她却是不敢这么说一点儿的。
“回禀王爷,现下正值盛夏,地上潮湿多虫。
奴婢怕虫,所以便睡在了树上。”
什锦乖巧回道。
萧祈然看着她圆溜溜的、毛茸茸的颅顶,忽然就很想上手盘一盘。
不过他自持身份,到底是没有这么做的。
“哦,是吗?你不说,本王还差点儿以为你是本身就喜欢睡在树上呢。”
什锦:……
喜欢个毛线啊!
你才喜欢!
你全家都喜欢!
那不是因为这里除了那个树,根本就没有能睡人的地方嘛!
屋子都荒废好几年了,桌椅床褥也都被搬走了!
叫她睡哪儿?
冰凉清爽的地板砖上吗!
这狗男人,说话夹枪带棒的,真讨厌!
不过……
说起来她小时候真的是没少睡树。
当蟒蛇的时候也在树上睡了一年多。
所以。
如果没有床的话,其实她还是挺喜欢睡树的。
“回王爷……奴婢……奴婢……”
什锦很郁闷。
这让她可怎么回答?
说她不喜欢,就等同于是在怨萧祈然不给她睡的地方。
可说她喜欢。
以萧祈然那变态的性子。
她又怕他会直接让自己以后都睡在树上。
啊啊啊!
她真是心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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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祈然见她半晌都答不上来,心里不由又升起一丝笑意。
做人不圆滑,话也不会说。
怪不得只能当个刷马桶的粗使丫鬟。
“行了,起来吧。
时候不早了,你该去洒扫院子了。”
萧祈然缓缓道。
什锦:……
她用眼尾扫了扫都还没亮透的天色。
心中又跑起了草泥马!
行。
你的地盘儿你做主!
你说时候不早了那便不早了!
真真是萧扒皮本皮!
什锦乖巧应“是”,接着便起身准备去干活儿。
不过萧祈然怎么还不走?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问。
萧祈然抬手,门外的侍卫便送了张金丝楠木雕花贵妃榻进来。
他慢悠悠地靠在榻上,朝什锦无所谓地摆手。
道:“你忙你的。本王今日闲来无事,便在这儿待着了。”
什锦:……
闲来无事,就来监督她开荒呗?
昨晚把她关在这里一宿!
一天没给她吃饭就算了!
今天还一大早就来盯着她干活儿!
萧祈然现在折磨人的法子,都这么变态了吗?
“是,王爷。”
什锦继续乖巧应道。
特么,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虽是让她干活儿。
但摆明了萧祈然并没打算给她工具。
什锦暗暗将他骂的要死,面上却半点儿不敢有怨言。
然后。
她就在烈日炎炎下。
光荣地徒手拔了一天的草。
但饶是这样。
她也只才整理出来了一小块儿地方。
傍晚的风微拂,终于带来了些许凉爽之意。
一阵颇有力道的清风拂过。
院内一人多高的杂草,层层叠叠地浮动起来。
什锦看着满院子风吹麦浪般壮阔的场景。
只觉得一阵心力交瘁。
没饭吃没水喝,还要这样高强度地干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