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姜双月揉了揉肩膀,放下了书。
“夫人,怎么不看了?”邹广泉很诧异,平日里她都是要看到很晚才睡。
“啾啾说我不能看太晚。”
“唉……早知道你这么听她的话,我就早点让她来了,我平日里劝你,你还不高兴,啾啾一句话,你就言听计从。”
姜双月嗔了他一眼,不过,好像的确是这样。
说起小奶团子,邹广泉来了兴致,“咱这干闺女真是没白认,自打认下她后,好事不断,今日知府大人叫我去,还夸我牛瘟这事儿办的得力。”
“牛瘟?”姜双月一怔,这事儿她听过,可是后面忙着办女子学堂,她就给忘了,而且她也不是郎中,干着急没用。
“是啊,咱们洛城下面八个县,就咱们县的牛死的最少,你可知道这是谁的功劳?”
姜双月摇头,表示猜不到。
“这人你认识?”
姜双月联想到他刚刚说傅啾啾的好,“该不会是啾啾吧?不可能啊?”
“是她五哥,傅五金,我派人走访了很多农户,一路追查到,治疗牛瘟的办法就是傅五金给的,而且还没收钱。”
“这……”姜双月回忆着傅五金,高高瘦瘦的少年,带着些许的书生气,“傅大哥教的孩子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