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推着贴近自己的兽人,说道:“你是红腹香蛇一族的兽人,你原先是住在哪个部落的?我们先互相了解一下可以吗?你这样我害怕。”
兽人有求于她,到底是没像之前那么难沟通,他甚至还给言惜准备了熟食。
多年以前,他看到的那些人类,吃的就是熟食。
他发情期难受,刚好这里又有一个雌性,他自然不想错过。
至于说,雄性兽人跟雌性发生关系,就视为结侣。
那种道德标签,在他这里,早已经失去效应。
这么多年的囚禁生涯,他只学到了一个词,他不为己天诛地灭。
让这个人类帮自己度过发情期,再杀了她也不迟。
言惜见他不说话,手也越来越没规矩。
言惜又害怕起来。
在她想躲进黑土空间的时候,兽人一把扯开她胸前的衣襟。
八个种族兽纹,围绕着一个红腹香蛇的兽纹,呈现在他面前。
他愣了一下。
抬头看言惜。
眼里蓄满了风暴,声音沙哑的说道:“你竟然有一个红腹香蛇的兽夫,不可饶恕。”
兽人说完,掐住她的脖子。
言惜只觉得自己的脖颈都要被他掐断了。
言惜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不想死,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夜丞。”
而这兽人在听到夜丞二字时,掐着她脖子的手,松开了。
他伸出指甲锋利的食指,指着言惜心脏处,所有兽纹正中间那条红腹香蛇的兽纹说道:“他叫夜丞?”
言惜在阎罗殿逛了一圈,现在男人说什么,她就答什么?
喉咙难受说不了话,她就点头。
确认了这一点,男人一言不发起身,转身就走了。
言惜看着这个疯子离开,没一点想探究他秘密的欲望,只想他离自己越远越好。
这兽人就是个疯子,他是比流亡兽人更可怕、更凶残的存在。
流亡兽人可能还会讲点道理,好比雍和,好比向荣部落那些流亡兽人。
这个兽人,他要做什么,真没有道理可言。
他也没有那种雌性兽人不能杀的想法。
他对人类有很大的恶意。
言惜刚被他抓过来的时候,他甚至都不让言惜说话。
她在上一个人类文明留下来的资料当中看到过,这个兽人的研究资料。
那些人类第一次看到兽人,利用他的善心,抓住了他,在他身上实施了惨无人道的实验。
这可能就是他为什么对人类有那么大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