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虔诚的捧着她的小脸,好似对待最美的艺术品一般抬高她的下颚,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抬头看她,只见她眸中全是自己的倒影,猼訑勾起唇角,低头又把唇覆了上去,加深了这个吻。
角羊兽人一生只为自己的伴侣起舞。
他知道她爱看这舞,那他便给她跳一辈子。
言惜只觉自己醉了,不知是花醉的她,还是某只兽人醉的她。
只是当她被猼訑打横抱起来的时候,脑子里最后一点理智在拉扯着她,让她别做让夜丞伤心的事。
猼訑看到了她眼里的挣扎。
他低头亲吻她的小嘴,说道:“你要是有一点犹豫,我都会停下来。”
言惜抬着湿漉漉的眼眶看着猼訑,脑子里挣扎更加激烈。
猼訑又低头亲吻了她一下,把人放下来,给她扯好身上的衣服说道:“不做了,出去,我带你回去。”
言惜抓住他的一根手指,想解释点什么。
猼訑回头看她,见她眼里的欲言又止,到底是不忍为难她,低头在她唇上又落下一吻,低喃的说道:“我会等你真正愿意接受我的时候,只是可以别让我等太久吗?”
言惜莫名有些心疼这样的猼訑。
但她不能因为心疼猼訑,而伤害夜丞,伤害丘泽还有战骁。
相比起还不是家里人的猼訑,她只是选择了对她分量更重的一方。
上前拥住了他的腰身,她不能做对不起家里那几个男人的事。
所以只能对不起猼訑。
猼訑也用力的搂紧她。
心里也是苦涩无比。
为什么他的求爱路就这么多的阻碍,明明他是那么早就认识的言惜。
现在无端要排到这么后。
猼訑搂紧她,好似要把她融进骨血一般。
出了空间,猼訑变换出他的兽形,让她坐上来,他带她回去。
言惜有些迟疑,但猼訑这次却不想妥协。
他回头看着言惜,腹语道:“言惜,给我点特权好吗?”
哪怕不现在结侣,不做亲密的事,他也想有那么点特权。
言惜摇头道:“别说了,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