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柯被某个老畜生盯着,感觉身体都热起来。
她抬脚踢了踢呆住的男人,“看够了没?”
聂君屹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问:“夫人真的决定明天要穿这个出去?”
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为了确定一下,他说完后不等沈南柯回答,就把人抱着抵在衣帽间的墙边,大手抱着女人的腿往自己的腰上一掂。
不等她开口,堵上她的嘴。
手上动作也不老实,开始还是慢慢往上,落在两块单调的布料上,想到这样的美景会被别的人看到,眼里喷火。
一个用力。
‘撕拉’
两块高档布料,瞬间被撕碎。
偏偏随着布料丢在地上,男人离开女人的呼吸,嗓音低哑地道歉:“抱歉夫人,手滑了。”
“......”喘着气的沈南柯翻了个白眼。
怪不得让她试穿,他自己看完毁掉,省得别人再看到是吧?
“流氓。”说着,她不满自己什么都没有,男人身上还穿着浴衣,所以手搭在他腰间,轻轻一抽,还没用劲儿男人的浴衣就被解开了。
里面同样什么都没穿。
男人低低一笑,“本来想着明天要潜水,放夫人一马的,但是现在夫人自己......那就怨不得我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得就是他。
男人再次附身,沈南柯的呼吸又一次被夺走。
今天的两人都格外的激动。
衣帽间的镜子里透露着一副一副的美景,两人不经意地扫过......
聂君屹从背后抱着她,嘴里还在说着:“夫人好好洗洗眼睛,某些小弱鸡的身材不该沾染夫人的视线和记忆。”
脑子一片迷蒙,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沈南柯,没什么反应。
只是扫过镜子的时候,耳根脖子红了一片。
......
翌日,楼下的聂谨言电话再次响起,顾扬的声音传来,“言哥,这都十点多了,你们怎么还没来啊?”
“......”这让他怎么说,难不成说他妈还没起床?
“你们先玩,一会儿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