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雄听到这话立刻道:“亭军此话大错特错,当时你们用真气墙体把它围在其中,逼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再稍等片刻,便有性命担忧,此时只有少量的真气摧动地面上的冰凌,猛然向你们攻击,分散你们的集中注意力,他才有机会反败为胜。”
殷亭军顿了顿,脸色不变道:“当时我们看他从气墙中起出来时却是安然无恙,毫发未伤,又有一股正气的力量和我们较量上,这一股劲力让我们却无法招架,以致我们身体重治内伤,而他的脸色却一点没有改变,说话中气十足。”
于天雄语气从容道:“你们有所不知不知熊志平最后用双袖挥动冰凌时,他已经开始气血在体内气血翻腾,只是你们没有发觉而已,他只有强忍一口真气,把你们吓走,才能保我们安全,不会死于非命。”
四狂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连连点头,顾长青道:“那他为什么刚开始和我们交战时冰凌发射到中途为何又收回所发的阵式。”
于天雄道:“因为看你们在那里思索不定,想你们大概是回心转意,放下屠刀,痛改前非,居然有此意又何必痛下杀手,想到这里也于心不忍立即收回阵式,所以你们才有最好的机会,当时我最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如果出了什么事,我的梦想不是就泡汤了吗?”
顾长青道:“当时我们打得正急,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细节,就把你想得到吹花神功秘笈的事给抛之脑后,差一点酿成大祸,如果我们真的把熊志平给杀了,我们之前所布置的计划全都泡汤。”
接着又道:“于天雄你是不是在这秘笈上面遇到什么困难了,快点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跟你想想办法。尽早拿到此秘笈。”
于天雄此时脸色颇为难看,“现在在这个秘笈上面却是最棘手,却难以得手,还望你们帮我想想办法。”
顾长青问道:“难道熊志平就不能把这吹花神功亲自相传?”
于天雄道:“那里有这么容易的事,他说祖规规定只要不是熊家的血统传承,就算练此神功也不能发挥到秘笈上神功的威力,反倒害了别人,甚至反噬他人的内力,直至此人干枯而死,所以熊志平不能收任何弟子,你说得到此秘笈比登天还难。”
袁仪道:“这就奇怪了没有想到练此功夫还有如此的怪事,听这话还是第一次,非要是血统传承,这个道理也实在太荒谬了,没有想到我们所设计的计划却要落空,你这个武林盟主的梦也要落空,一切都成为泡影,我们五人还是趁早回西域去吧!”
顾长青沉默了半响突然道:“其实办法并不是没有,只是这种办法也实在太残忍,对熊志平来说这一辈子会更加恨你。”
于天雄失落的情绪一下子高昂起来,道:“长青你就说说看,如果可行,我们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如果实在不行我们五人就返回西域去,安安稳稳过完一辈子。”
顾长青长叹道:“于天雄你受到如此小小挫折,就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你的意志就如此的消沉,刚开始我太高估了你的潜能,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你却是如此的无用。”
于天雄没有回答任何话题,低下了头。
莫少怀急促的问道:“顾长青你快点说出来,不要在这里买官司了,说出来也好解了于天雄的燃眉之急,就算再难我们也要去试一试。”
顾长青笑道:“大家都急着要问,我也不要在这里兜圈子了,如果熊志平实在不肯传授此套秘笈的话,我们再实行第二套方案,就是等到他新婚大日,那时他却没有一点防心,我们就趁此机会下手,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在他的酒中下有色香软骨散,把他和他的爱人囚进在巨石之中,天天在磨练他的意志,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他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就会乖乖的服从于你,直接把秘笈交给你手。你这个一直想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梦想就会指日可待。”
于天雄立刻阻止道:“这万万不可,熊大哥对我有情有意,又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又和我结义金兰,我又怎可能对他下如此毒手,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如果传出去我又如何在这里立足?”
顾长青冷喝道:“于天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顾长青要故意陷害你,不要忘了你千里迢迢来到中原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中原有句话说得好,做大事就不拘小节,瞻前顾后,这样什么样的事情都办不成,说什么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简直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不要忘了我们之前都是设了个计谋好让熊志平上钩,现在如果不趁热打铁,万一被熊志平识破我们五人都难逃一死。”
袁仪道:“顾长青所说的话句句在理,于天雄你还在犹豫什么,也不必担心什么,做大事千万不要妇人之仁,否则什么事都做不成。”
于天雄站在那里沉默了半响,心想:“来到中原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吹花神功,,将来可以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大任,可不能毁在这一念之差,”此时他和熊志平之间的兄弟之情早已抛之脑后,“但是我还是害怕凭他的功夫练得如此出神入化,就算把他囚在巨石中,他只运用功力这巨石也会变成粉沫,逃出来我们五人也难逃死期。”
顾长青道:“于天雄你这个不用太多的担心,这个巨石中间的缝隙只能容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隙,在里面根本无法运动功力,就算再厉害也无法发挥,再加上外面用千年锢铁所打造的铁链环环捆绑,就算他有一百个人的功力也无法从巨石中蹦出来,这就是注定他命中注定有此劫。“
莫少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那我们现在趁熊志平不在家的期间,找两块巨石精心为他们二人用宝剑雕出只能容他们二人的身躯,还要找一个石洞把他们藏起来,最好藏在一个深山之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的地方,这就是他的栖身之所,伴随他的一生只有漆黑,潮湿,阴暗的山洞,想想也真可怕,想到这里我的鸡皮疙瘩都鼓起来了,”漠然打了一个冷颤。
殷亭军道:“这也不能怪我们心狠手辣,他只要轻易地答应于天雄传授吹花神功秘笈,也不会遭此后来的这一段罪,我们也不用在这里大费周章在这里想这和么阴毒之招,来对付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仇恨的人,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顾长青道:“时间紧迫,我们还是闲话少谈,趁这个时间熊志平不在家时,我们把所需要东西准备好,到时就能派到很好的用场,”说完他们五人来到门口前,坐在四轮马车上,这一次由顾长青驾驭着马匹,飞快地向前方驶去,不到一个时辰左右,来到一座,巍峨挺拔的大山前,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于天雄疑问道:“顾长青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干吗?”
顾长青淡然一笑道:“我就知道把你们带到这里来,一定要问我把你们带到这里来干吗?老实告诉你们吧!这就是我们所要找的地方,也是能够囚进熊志平的地方,只要他在这里面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也解决了后果之忧。”
于天雄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这么一座偌大的一座山脉,连一个入口都没有,我们又怎能将熊志平和他的老婆藏身于此,这不是一些空话吗?”
顾长青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好像就根本没有听到似的,下了马车径直山的另一侧走去,用手仔细地贴摸着山的一面,由上向下如成狐状一摸索着。像似在摸索着什么?
他们四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也没有好意思去打扰他,只听见顾长青自言自语道:“应该就在这个方位不会错的,”继续拿了一小块石头沿着所找的方向轻轻敲打着,时而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个声音完全和别处不一样,别处的声音都是沉闷的声音,而这里的声音与其相反,突然失声道:“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就在这里。”
他们都感到莫名其妙,莫少怀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问道:“长青你找到什么,搞得喜怒无常似的,真叫人难以捉摸。”
顾长青欣喜若狂道:“这里就是这座大山的一座石门。”
莫少怀惊讶道:“石门,顾长青你是不是开玩笑,这里那有什么样的石门,你是不是头昏看错了地方?我们怎么什么都没有看见,只看见一面山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