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香四溢,沁人心脾。
让人闻之精神一振。
然而,帝释天却因此倒进红姜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红姜扛起他的手臂,艰难地行于乱石之上,好几次被锋利的石块边缘割破肌肤,但她仿佛不知道疼一样,扛着帝释天走出那即将倒塌的密室。
等二人刚走出来,一堆乱石卷着泥沙灌进来。
“轰隆”一声,掩埋了方才的密室,也盖住红姜滴落在那里的鲜血。
红姜顾不得自己的伤,继续带帝释天转移到安全的密室,而后为帝释天疗伤。
期间,红姜在帝释天的怀里发现那粗制滥造的荷包。
她翻来覆去看了又看,双手攥紧、放松、再攥紧,如此反反复复几次,她终是把荷包上的皱褶抚平,轻轻地放到帝释天的枕边。
“放肆!你干什么!”
帝释天醒了,一把钳住红姜的手腕。
见红姜触碰他的荷包,帝释天怒不可遏。
红姜慌乱解释:“主子,您的荷包掉地上了,属下给您捡起来。”
帝释天甩开她的手:“下次,别让本座看到你用脏手碰它。”
红姜不敢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帝释天瞧见她伤痕累累,一身衣裳到处是血迹,样子脏污而狼狈,有些嫌弃:“快去处理处理,别让本座看到你这副样子!”
红姜起身就要告退,帝释天却又抓住她的手腕,把功力传给她,为她疗伤:“一身血弄得到处都是,用药什么时候才止住?去把衣裳换了!”
红姜受宠若惊,连忙谢恩:“多谢主子!”
帝释天叹喟:“你是唯一一个,本座不需要埋入灭魂,也愿意跟在本座身边的人。”
红姜惊喜抬眸,下一句却听到帝释天道:“本座一定要把楚小茜带回出云,伤好后准备准备,司马玄陌大婚那日动手。”
红姜眼里的光复又黯淡下去,她木然地应了一声:“是。”
红姜走后,帝释天望着空无一物的穹顶,低声呢喃:“被人用命相护,是什么感觉呢?”
以往他执着于《群国谱》,想把它纳入囊中,这样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任何人,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此时,他忽然没那么执着了。
他也好想要一份,真挚的忠诚,一份能为他豁出性命的真心。
小主,
风澈,怎么就那么好命?
想到那老秃驴幻化成师父的模样,帝释天头痛欲裂。
他的心魔不止一个,可让他最生不如死的,却是失手杀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