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道:“那是不得了,我也只有去淇州的时候,才会随身携带这么多银票。这人的来历,不得不让人起疑啊!”
百里无相道:“丫头,你又看出了什么?”
虞清欢道:“这人,行事作风像是暗卫或江湖高手一类的人,但随时可以掏出那么多银票,不管身份如何,很显然能独当一面,是个深受信任的人。而且,他的主家应当离得远,所以才会给他那么多银票随身携带。”
百里无相道:“也有可能是我们想多了也说不定。丫头,那晚为了救出董穗,放火烧了薛家,如今薛家正警觉着,你要小心,保护自己第一位,其它的只是顺便。为师我先帮你出这院子,其余的再做打算。”
虞清欢白了百里无相一眼:“也不知道,这个灰衣人哪只眼睛瞎了,竟然信得过你。”
百里无相故作高深地道:“师父我身份多如牛毛,这一身岐黄之术,怎么也能挣个神医的称号吧?这身份一亮出来,还愁他们不信?不求着我?”
于是,百里无相在薛家扎根,为薛家二少夫人治病。
淇王找到了!
最近几日,由钟离城开始,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这事。
由于年后并未发生什么大事,新鲜话题一直缺少,而淇王生死不明一事,始终牵动着百姓的心神,这消息由钟离城县令发布,很快如星火燎原般席卷扬州。
原本长孙焘打算与他的小王妃一起游山玩水时被找到,但因为他的小王妃忙着查薛家的事情,他没有游山玩水的伴儿。
所以让杨迁派了几个心腹玩了一场刺杀,这场刺杀好巧不巧被王府热心助人的小阿六路见不平。
于是,在阿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恸哭声中,淇王找到了。
这个身份一亮出来,淇王一行人便住进了钟离城的府衙中,由县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招待着。
递向朝廷的折子里阐明他“失踪”的原因,上头写着,那晚他的确受伤落水,他的小王妃誓死相随,不顾一切跳入江中救他。
本以为就此交代性命,所幸老天有眼,浪潮把他们推到岸上,使得他们被一户农家救下,在庄子里养了近一个月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