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争军脚步停下。
也就是这时,棚子内正假装忙碌的几人正悄悄说话:
“你们报出来的就是他对吧?”
“齐争军,男,57岁,曾有一子,意外身亡,住新梅村二组,妻子亡故,独居。”
另一人点头:
“对,就是他。这里记录员怀疑这人现在已经被某种未知虫类寄生,而我们队和这记录员观点一样,合理猜测这人身上如果有虫,很可能有很强传染性,需要做好防护,加强警惕。所以申请了关于寄生虫类应急预案,需要你们帮忙对这个村进行消杀防护。”
一旁假装喝茶的队长皱眉:“不对吧?我看了记录员的问话记录,他不是说有个孙女吗?”
“不清楚,起码户籍处没有这方面记录,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有人去他家看了吗?”
“你们队阿蜜去了。”
眼看目标对方自远处越来越近,几人说话顿时停止。
“走,想办法骗他上车,直接车上控制他。”
还在沉思的队长拒绝:“不行,车辆行进过程中控制,容易出事,而且,这车不是我们队的财产,是卫生局那个小白的。”
作为援助方的另一人皱眉,有些不满:“你们怎么想的,怎么把一个普通科员带来当司机?”
队长憋屈认下这顶锅:
“……事发太急,会开车的队员不在身边,就请他帮个忙。麻烦你们帮忙在消杀工作中插入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