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张景舟是在自己右隔壁,左隔壁是住得张景玖三人,如今只剩下张景欢。
其他后来的几人都被张六六放在了临边的其他五个房间暂住,但各自真实样貌还有具体情况他都没来得及看。
眼见这几个房间都没有被官兵查出问题,张北彻底松口气,一边听着各处嘈杂凌乱的声音,一边倒是担心起还没回来的张六六。
只是他看不到的是,就在这些官兵不断入房询问搜查时,一个纸团,被悄悄丢入某一房间床底。
……
约莫二十来分钟,显然是因为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目标,这群官兵很快又鱼贯而出,跑向同街道稍远处的另一家客栈。
倚在窗口看着下方官兵确实都已经走远,张北揉了揉额头。
看来确实是自己最近疑心病太重……,不过明天还是得让人查查晚上这桩意外的源头,还有那画像上的人是谁。
就在张北坐回桌前沉思时,隔壁房间的窗户轻响了一声,被人轻轻打开。
一会后张六六就转到门口敲响他房门。
略过简要开场,张六六很快就说了自己这一路的情况:
“清水一直在莳花馆一主卧间练功睡觉,吃用由那里的轻雨姑娘准备,除了外出期间,未曾和其余人有过交流,跟我走前留了所有家财做那姑娘傍身财。”
张北八卦心难以遏制的竖起:“傍身?不是赎身啊?”
“不是。”显然知道自家主子是把心思歪到了哪,张六六淡定投其所好,干脆将事情一次性说了个齐全:
“清水没与那姑娘有肌肤之亲,只是作送饭跑腿的小厮使,那姑娘引我上去时还曾暗示询问他是否有生理功能问题,言语间……,”
想到自己以族兄身份上去找人时,那青楼女子似脸红担忧又似埋怨羞恼的样子,张六六委婉:
“较别扭,认为清水是个怪人。”
“清水赠予那姑娘财物也是单纯酬谢,还有就是可能不想将财物带回家。”
张清水是家里老四,明明家中人也算多,情况却极为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