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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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点视频链接却不出意料的被拒接，看了眼就坐旁边的张胜关，见对方微一点头，张胜连闭了闭眼。

下一刻，张北果然看见张胜连面板上的忠诚值唰的动了，首先稍微低了些，又一路迅速升高，最后越来越慢直到定格。

张胜连：忠诚值89。

“哥你不行啊，假的吧，现在才89,90大关都没到。”

张胜连：“……”

张胜连：忠诚值86。

“喏，我才一句话你又降了，也太绷不住了点，现在只有86了。”

倒回床铺，张北对着电话半笑半认真：“把我当关哥，你骗过自己再认真试试呗。我要试出最高值能不能到100。”

轻轻叹口气，再度看了眼边上张胜关，张胜连从怀里取出针包敲了敲，取去其中一根扎进手腕。

皱眉紧盯着银针，五分钟后，他再度闭眼。

电话另一端张北耐心等着，半个小时后，张胜连忠诚值到了90。

“哥？”

“首领。”

皱眉看着手腕的银针，张胜连轻声道：

“这是我最高了，……。”

想要说什么，张胜连却下意识看向张胜关，终究没说出口。

点点头，张胜关在张胜连下意识想阻止又忍住的握拳动作下，迅速拔出他手上的银针，又接过电话。

张胜连：忠诚值89.9。

“小北，到了这个程度，假的就是真的，就算知道，他本人也已经没法独立脱开这种思想烙印，意识影响本能，本能影响思维，思维操控行动。”

“再往上需要的难度太高，你哥效忠我百多年，我不死他过不了这关，没法再继续，我来试。”

张北：……这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