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看着自己儿子,张胜寒只打断说了两个字:
“掌嘴。”
住嘴低头,张天光乖乖打了自己30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子。
这时,张胜寒才继续开口:
“目无规矩。此事归族长决断,你又算什么?竟连族长任命都质疑?”
声音浅而冷,又如同飘忽的寒风渗入骨髓,张天光陡然清醒,头颅低得更深。
“我错了。”
“那孩子还未定型,自是可以继续教。祖辈矛盾暂且不提,但当年那事也另有内情,你不要妄自揣测。况且族长连自己声誉都已作为押注,该怎么做,还不明白?”
“是,明白了,我会时刻督促看护首领成长。”
低着头,他目光坚决,道:“再有下次,我自己领罚。”
看着张天光轻盈无声跳下屋顶走远,张胜寒靠着屋顶横梁,再度看向上方蔚蓝的静谧天空。
不远处,一只鸽子在另一只梁角边缘蹦蹦跶跶,在附近犹豫着不敢靠近。
张胜寒注意到了,他伸出手。
……
与此同时,刚刚给张守良和张守心发消息,让两人追着张瑞环快马加鞭过来,张北正在想一会该召唤多少人,却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这时,他终于注意到张天光的忠诚值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再度变动。
咦,张天光这家伙怎么突然就回到60忠诚值不当刺头了?
这叫我还怎么好意思折腾呢?
啧啧两声,抱着不那么愧疚的心态,张北决定下次见面多喊几声二侄子。
曾经在家被欺负的那么惨现在却只是想喊人家几句二侄子,我可真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