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张景舟想了想,摇头又点头:“差不多,但感觉其实更像是在睡觉时,耳边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小鬼叫,各种方法念叨你该起床回家干活了。”
“……干活??”
张北愣了会,
“可是,舟哥,你这种看起来明明很想退休啊?怎么会因为干活被召唤回来了?”
用一种很莫名的目光看了看张北,张景舟轻叹口气:
“我听见有人在哭,哭得我心慌,就来了。”
……
张北怔怔看着旁边青年那冷峻脸上透出的一脸小无奈,猛然回神,迅速摇头:
“不是我,那哭声绝对不是我!我喊人那时还在跟人对峙,怎么可能哭!”
看着这个见面后就掉泪的崽,张景舟忍着笑,正儿八经点头:
“嗯嗯。我都没听过你哭呢。”
张北:“……。”
张小首领眼睛里冒出了杀气: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比如舟哥你也跟他们一起躲起来偷偷看我这个首领的戏,是不是有亿点小过分?是不是也该让我罚一下?”
见张北眼神‘超凶’,
沉吟了一会,张景舟瞄了眼空荡荡的四周,点点头,语气商量:
“景福那样的逛活动和好人好事我实在不在行,嗯,看在初犯的份上,你悄悄帮我换一个好不好?”
舟哥你不会是在玩以退为进的把戏,想我和你对着干,就是不换吧?
张北撇嘴。
呵,你以为朕傻啊,那是在罚你吗?
那分明是在赏你这个话痨,休想!
可除了这个,好像也没什么事能整到这帮人了啊?
张小北陷入了为难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