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大致确认,是人为的控尸术所造,可能来自东南亚一带。
把某些事暂时丢一边,到了晚上,等张胜南一回,张北就再也没空想七想八了——首领的学习日常,正式步入正轨。
早上四点醒,晚上九点睡,除了上课便是体能和闪避训练,还有家里的毒药分辨指导与礼仪小课。
连张北抽中的那些书籍奖励乃至传统民俗文化网页上的基础常识——都多多少少成了他课业的一部分。
偶尔和老爸及黄博等朋友通个电话,被迫婉拒了n次娱乐活动,食堂不用再去,操场运动和图书馆发呆也成了做梦,
周末两天还需要跟着张胜南前往一位姓李的老教授那补课,
学姐的推荐不是盖的,那位教授本身便是中医世家听安排转成学院派,藏书多,孤本多,路子杂,教书多年后,脾气极好,
张北去时居然还被老教授夸他基础比自己想得好。
因为有张胜南在一边旁听,一直怕挨老师吼丢人的张北一边心里感觉怪怪的,一边松口气。
也至此,所有人都知道了:
张北这个新任小首领,一怕苦,二怕痛,三怕被骂,四爱嚎,但也不是不能忍一忍。
只是这个忍吧,会让他们所有人画风都忍不住跟着有点跑偏。
——因为想笑。
笑首领是不应该的。
出于基本的敬重和对张家人基本形象的保持,张胜南从善如流的改了药方,做成丸剂,给出租屋装了隔音。
除此,也一直没安排张北预想中的抗药、抗审讯等残酷磨炼。
毕竟按老张家一贯思路,从来都是缺啥就补啥,不耐揍那就硬生生磨到耐揍,不抗药那就把抗药性加到最高。
但自己现在貌似成了例外。
不很确定原因,但首领松了一大口气。
时间在忙忙碌碌中很快飞逝,等张北总算适应节奏,
从被练成看见床就想倒的死狗,到总算能分心想其他事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