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叶文灿浑身湿漉漉地出来了。

他洗了个澡。

用的冷水。

一出来，他就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已经换好衣服的姜屿书见状，戏谑出声，“怎么还打冷颤？这个天也不是很冷啊，你身体不太行啊你。”

叶文灿没反驳，却渐渐红了脸颊，撒谎道：“刚刚没热水了。”

姜屿书笑容一僵，“不是吧？热水被我洗完了？”

叶文灿昧着良心点了点头。

姜屿书彻底笑不出来了，“对不起，我下次注意，那个……我帮你吹头发吧。”

还没等叶文灿拒绝，他就巴巴地凑过去动手弥补自己的过错。

叶文灿想制止他，可心底又不想这么做，便僵着身子由姜屿书摆弄。

当姜屿书的手无意中划过他的耳朵、脖子和肩膀的时候，叶文灿的身体仿佛触电般似的，酥酥麻麻，脑子一片空白。

“好了，吹干了。”

头顶响起姜屿书欢快的声音。

叶文灿连忙拉回思绪，他摸了摸头发，僵着四肢起身去换衣服，“你先出去等我吧，我换个衣服马上出来。”

姜屿书看见他红透的耳朵，还以为是吹风机吹的，并没有太过在意。

“好，我去外面等你。”

等他出去后，叶文灿紧绷的身体一松，薄唇抿得特别紧，整个人都有点颓然。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