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神仙教我的方法可厉害了，你想都没有想到的方法。”

沈欢把阿拉伯数字用木炭写给霍启山看，又把九九相乘法说给霍启山听，九九相乘法在这里有没有自己都不得知了，反正阿拉伯数字霍启山就找不到了，我自己讲得心安理得，不怕霍启山查。

就像上回签订那个柿子饼合约一样，自己愣是一个字都看不懂，在现代是本科毕业的人穿越来到这里愣是成了一个半文盲。

“咋样？我是不是学得很厉害呀。”

看到霍启山微皱着眉头看自己写的数字，还有听到自己说得相乘法，霍启山那微微惊讶的样子，自己就得意起来了。

嘿嘿嘿，还能不被我给惊艳到。

“嗯。”

霍启山睡下眼眸挡住眼里的一丝疑惑和探究，看小胖子歪歪扭扭写的字，自己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看着扭曲，但又比现在写的数字容易记，还容易写，还有小胖子说的九九相乘法，自己也是第一次听到，要是熟记于心，确实比打算盘还方便一些。

这些文字和算法在离月国从来都没有教过，就连离月国最高学府也没有记录，小胖子是怎么得知的？自己可不相信小胖子说得什么神仙教的？

但小胖子也不可能是敌国有人易容潜伏在身边，要真是敌国人易容的，自己早就发现了，不可能还在同一张床上睡那么久。

霍启山忽然间记起以前的老人曾讲过的事情，人快要死亡之时灵魂容易出窍，被救时候很容易被其他鬼魂上身占用了肉体，从而性情大变。

小胖子发生改变那日，头上也有个大鼓包，常人磕到那么大一个鼓包都会昏迷不醒，乏力虚弱，而自己见到的小胖子还跑来跑去的，一点事情都没有，然而性情缺来了个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