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脖子。
“你……真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厉邢沉敛着眉宇盯着温可。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温可试探的问,“该不会是……该不会是你打的我吧?”
“嗯,是我打的。”
厉邢竟然一口承认了自己打过温可。
“哦哦哦,你竟然打我?你非要告诉你哥,让你哥削你!”
温可像是拿捏住了厉邢的把柄一样。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动手打你的?”
厉邢引导式的继续问道。
“你为什么打我?看我不顺眼?”
温可怒声质问,“还是单纯的想欺负我,不尊重我这个嫂子?”
“我很尊重你。因为你是我哥的妻子。这一点儿,毫无疑问。”
厉邢认真且肃然,“温可,你真忘了你昨晚做了什么吗?”
“我做了什么?”
温可一怔,“该不会是去母婴室偷小小佛吧?”
“比这个更严重……”
就在厉邢思考着,要不要跟温可坦白时,奶完儿子的童晚书从母婴室里走了出来。
“小小佛,对不起啊,可可姨不该半夜去偷你的。可可姨是真的真的太喜欢你了呢!”
温可抱过喝饱饱的小喻小朋友,一阵猪拱似的狂亲。
“嗷呜……嗷呜!”
小家伙懒懒的哼哼了两声表示不满。
“呃……呃!”
便连忙朝渣爹伸来小手手,示意渣爹要抱。
厉邢从温可怀里接过儿子,先拍了拍嗝儿,然后便跟儿子玩起了投屏游戏。
夜已深。
因为儿子没了平安扣的庇护,所以厉邢让秦明守在了三楼主卧室的门口。
对,是门口。
虽然主卧室里有里外间,但外间睡着保姆;秦明只能用简易床睡在了门口。
关键妻子时不时要奶儿子,秦明也不方便进去主卧室里。
厉邢叮嘱秦明:晚上除了他和专职的保姆,谁也不能进去主卧室。
安顿好妻儿之后,厉邢才去了三楼的书房。
他在等温可。
等温可自投罗网。
如果温可的梦游症,是潜在的危险因素,那他必须尽早的解除这个危险因素。
一到晚上,温可就犯困得厉害。
俨然已经发展到了不受自身控制的那种犯困。
深夜,酣睡如泥的温可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个恶心的男人并不在她身边;
白天的记忆,零零碎碎,此时的‘温可’还不能完全拼凑。
只记得那个小崽子手上的平安扣像是丢了……
‘温可’的脸上,呈现出诡意的笑容。
童晚书能当厉二太太,不正是母凭子贵吗?
只要那个小崽子死了,那母凭子贵的童晚书,也只剩下一损俱损了。
‘温可’下了床,换了身薄如蝉翼的睡衣,竟然扯掉了身上的束缚,晶莹剔透得像剥了壳的荔枝,白到发光透亮。
除了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温可’很喜欢这样的造型;
虽然比不上曾经的自己十分之一,但她也只能借助温可的这具躯壳了。
‘温可’上来三楼的时候,本是想直接去主卧室结束那个小崽子的小命的;
可在路过书房时,她却鬼使神差般的停下了脚步。
书房里亮着灯,而且书房的门只是虚掩着,且透出光亮。
毫无疑问,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在里面。
要不要让他再背负一次觊觎嫂子的罪名?
总之,只要能让童晚书和厉温宁那两个恶人的贱人不痛快就好。
‘温可’推开门,果然看到正在办公的男人……
男人半赤着上身,精健的肌肉纹理,如同米开朗基罗手下的大卫,饱满且力量感十足!
满满的性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