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任千瑶为了能嫁给厉邢,竟然唆使一个艾兹病患者却故意恶性去感染厉医生;
童晚书就知道任千瑶的内心有多么的扭曲和恶毒了!
“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离开厉家了。无论厉邢同不同意跟我离婚,我都会离开的。”
童晚书已经做好了打算:等厉医生给弟弟做好心脏手术,她就会带着弟弟,还有肚子里的宝宝一起离开。
“童晚书,你最好履行你说过的话!要不然……我会让你弟弟连你的尸首都找不到!”
任千瑶那狰狞到骇人的面容,一点儿都没在跟童晚书开玩笑。
“我要是死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
童晚书淡淡一笑,半威胁半恐吓的说道:“你要知道:即便厉邢再怎么不爱我,讨厌我,但我这个法律上的妻子死了,他也会为了他自己的面子,以及厉家的面子,彻底追查出我的死因的!”
微顿,童晚书又补刀一句:
“任千瑶,你好好想想:要是让厉邢知道你如此恶毒,他还会娶你吗?”
任千瑶的面容不淡定的跳动了几下。
很明显,童晚书后面的威胁起到了作用。
任千瑶最在乎的,就是厉邢对她的看法!
扭曲了几秒后,任千瑶突然又笑了。
“童晚书,我吓唬你玩呢!下次可不许咬厉邢了……咬坏了我怎么办?我还要用呢!”
童晚书:“……”
任千瑶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可童晚书却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怎么会这么巧?
厉邢和喻邢同时被咬了?
而且……而且还都咬的是那种不可……不可见人的地方?
想到上回喻邢手腕上的牙印……
童晚书越想越不对劲儿!
总感觉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还有就是:每每任千瑶来抓人时,喻邢在爬窗离开之后,厉邢总会在十几分钟后出现……
童晚书越想越觉得慎得慌!
一整个下午,童晚书都是心神不宁的。
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喻邢是在五岁的时候,跟厉邢一起被丢在乱坟岗的;
厉邢被他哥厉温宁救走;
可喻邢却是自救?
而整个厉家人,包括厉温宁,都以为喻邢死在了乱坟岗里。
考虑到厉温宁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很多;
而且还有任千瑶肚子里的亲骨肉当精神支柱;
想必自己去找他问一问当年的情况,他应该不会有太大的过激反应吧?
只要不告诉他喻邢还活着,应该问题不大。
为了验证自己心头的疑惑,童晚书决定去找厉温宁问个清楚。
可别像电视里演的那种‘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又或者,有且只有一只狸猫;
或是有且只有一个太子?
“厉医生……厉医生……”
童晚书叫住了刚从二楼主卧(原本是她和厉邢婚房)里走出来的厉温宁。
“晚书,你找我?”
厉温宁刚刚去给任千瑶送完下午茶。
“嗯。”
童晚书点点头,一边把怀里的橘猫肥仔放回了地面,一边朝理疗室走去。
厉温宁回头看了一眼二楼主卧,便跟着童晚书走进理疗室。
“晚书,你……你找我有事儿吗?”
厉温宁问得有些局促不自然。
“没事儿我就不能来找你吗?听你读莎士比亚算不算事儿?”
童晚书寻思着自己要怎么开口去提当年的事儿。
“想听莎士比亚啊?好,我读给你听。”
厉温宁从书架上拿来一本厚厚的《仲夏夜之梦》开始读了起来。
然而,童晚书根本听不进去;
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厉温宁提二十多年前的事。
“晚书,你是不是有心思啊?有什么话,你直接问吧。”
厉温宁似乎知道童晚书有话要问他一样。
“那个……那个厉医生,厉邢他……他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啊?”
童晚书旁敲侧击的问道。
“我不就是吗?”
厉温宁打趣一声。
“不是……我是说,除了你之外,有没有别的兄弟姐妹?”
童晚书继续追问。
“晚书,你问这个干什么啊?”厉温宁柔声。
“我……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厉邢。”
童晚书深呼了一口气,来压一压她的谎言。
“倒是有一个……不提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