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公子请在这里等候。”
钱源打量周遭,不是有宴席么,为什么坐在走廊上。虽然心里疑惑也只得照做。
宴会厅里。
“如果永恒水业是座大厦,钱老的理论体系就是这座大厦最重要的基石。我作为对学术研究无知的晚辈却以老板的身份和您交流,内心深处一直很惶恐。”
钱老拿起筷子继续继续吃鱼。
“如果钱公子能继承钱老的衣钵,那不仅钱老能安心养老,我也好扶持钱公子在学术上大展身手。”
钱老继续吃鱼没有接话。
林菲菲冷笑一声,拿起红酒杯摇晃起来,“钱老以前和父亲配合得当,在我接手之后退隐,一开始我以为是为了所谓的老臣避嫌。现在看来还是钱老对我有看法。”
钱老细细咀嚼鱼肉,终于抬起头说了一句话,“老头子不敢。”
“哈哈哈…钱老真是如何都不愿意跟我打开心扉啊。也罢,钱老本是来见儿子和儿子女朋友的。”
“离开了林总的宴席就吃不到这鱼了,可否再给老头子上一条。”
林菲菲微微挑眉,还真吃上了,“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