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的自行车要下坡去,钱源快步拖住车尾,因为太过用力连车带人一起拽翻了。
“干什么,我要指控你故意伤害!”
钱源怒不可遏,“在你心里亲儿子就怀着要害你的心思对吧!”
“哼……”钱老顾自扶好车跨到座椅上,“你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死,资本惯用的通过媒体戏耍世界的手段罢了,跟隔一段时间就会召开的水净化研讨会一样,由人组装的玩具。”
父亲很久没有一次跟他说两句以上的话了,钱源愣了几秒钟来不及揣摩父亲的目光,自行车已经下坡远去。
“人组装的玩具……”钱源回头看庄园大门,没有人死,是件好事吧……
想到为这件事担忧的林飞飞,钱源没有多耽搁也赶紧下山,过了闸口到了山脚下,才给林飞飞打电话。
“山上没有人死,见面再说。”
电话那头林飞飞长舒一口气,接着整个人像被扔进没有底的深渊,一切因此产生的设想都很荒谬又极可笑。
她对水族有如此大的情绪,是企图从中以小博大获取别处得不到的好处,还是复仇的愤怒……
带着荆棘的藤蔓迅速从深渊看不见的暗处爬满全身,刺入每一寸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一时间不知道该先为哪一寸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