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没胃口,但他不吃,孙女就不吃,只得食不知味地往嘴里塞。
曼殊呢,她何尝不是为了让老爷子能吃得下去,才吃的?
可饶是如此,两人也没吃下去多少。
只将就几口,胃里垫吧了一点。
得了,撤吧!
饭菜撤下去,两人又开始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美其名曰:消食。
可谁都知道,那是焦灼不安。
直到时间过去六个多小时,老爷子眼睛都熬红了。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手术室的门也从里面打开了。
最先出来的是童年。
他看起来也很疲惫,但还是第一时间和曼殊他们说严湛的情况。
“放心,手术很顺利,头颅里的淤血都清理干净了。”
“如果不出意外,三天之内就会清醒过来。”
童年只交代了一声,他还得进去,没有处理完。
还让曼殊剥一块巧克力给他吃,他是快要虚脱了。
曼殊剥了一块,给塞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