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蒙长山的心机简直深的可怕。

“希望是我们想多了，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张小卒叹了口气。

却听戚哟哟继续讲道：“他想让你服下问仙丹，可是你一直没用上，而这次对付万祖天尊等人显然是最佳机会，他怕你雷声大雨点小，半路畏惧退缩，于是给你助力，送你灵犀丹，又借朱老之手帮你提升修为境界，帮你制造了服用问仙丹的最佳条件。”

她把蒙长山假设成了坏人，然后站在蒙长山的视角去看这些事。

相比张小卒对蒙长山印象不错，不愿意把他想成一个心机深沉的坏人，戚哟哟的分析显得更加理性。

张小卒沉思片刻后顺着戚哟哟的话说道：“而且我怀疑那颗灵犀丹有问题，我明知道朱老在燃烧神魂和生命助我参悟力量法则，以你对我的了解，我会安心进入忘我境界吗？”

“不会。”戚哟哟摇头道，“我早就觉得不太对劲，但又不好和你提，怕加重你的心理负担。”

张小卒神色一沉：“所以那颗灵犀丹确实有问题。”

戚哟哟低头看向手里的元阳烈焰丹，道：“假如问仙丹和灵犀丹真的都有问题，你说这颗丹会不会也有问题？”

“别吃，千万别吃。”张小卒连忙摆手道，戚哟哟的假设让他感到可怕。

戚哟哟点点头，收起了元阳烈焰丹，说道：“其实想试他也不难。”

“怎么说？”

“他如果能窥视你的心思，就是说之前你在泰望山结界里心中所想都被他悉数知道，那你就出其不意地问他一两个没在他面前讲过的问题，他要是能对答上来，那就说明问题了。”

“这个主意好，走，这就回去。”

“你现在冷不丁地回去问他，肯定会引起他一万个提防，还是等下次吧，而且你得想好怎么问，最好是把你想问的问题藏在一个话题里，不经意地问出来，如此才不会引起他的提防。”

“婆娘，你可真是太聪明了。”张小卒朝戚哟哟挑大拇指赞道。

戚哟哟摇头笑道：“不是我太聪明，而是你不愿把人往坏了想，尤其是那些对你有过帮助的人，不然你要是动起心眼子，十个我也不及你。”

张小卒闻言表情一僵，哭笑不得道：“婆娘，你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戚哟哟给了张小卒一个你自行体会的眼神，然后转移话题问道：“你在玉女峰上许了什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