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能顺着这条线索锲而不舍地追查下去,说不定真能一举揭开大龙涂料集团背后那深藏不露、错综复杂的阴谋。”
确定了新的调查方向后,他们马不停蹄地开始为再次潜入轮船精心筹备。
安全屋内的一角,各种工具和设备堆积如山,杂乱而有序。
侯亮平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小巧玲珑、宛如精致工艺品般的干扰器,那干扰器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冷光。
他将其捧在手中,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细微之处,嘴里还喃喃自语:“这个干扰器上次使用时效果欠佳,未能尽如人意,此次行动,我定要将其重新调试至最佳状态,确保在那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能够如魔法般干扰敌人的通讯和监控系统,使其陷入混乱。”
赵承平则在一旁专注地整理着武器,他那熟练而沉稳的动作,仿佛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在雕琢着绝世佳作。
他伸手拿起一把手枪,那冰冷的金属质感在他掌心蔓延开来,他的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冷静,如同一潭深邃的湖水,不起波澜。
他先是轻轻卸下弹夹,查看子弹数量和状态,随后抽出一块柔软的布,开始仔细擦拭枪管和枪身,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擦拭完毕后,又迅速而精准地将手枪重新组装起来,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沓。
“武器也务必准备周全,毕竟我们对此次行动将会遭遇何种危险全然不知。老侯,你那边通讯设备筹备得如何了?”
“通讯设备我已精心准备了最新款的微型对讲机,其信号稳定性堪称一绝,犹如坚固的桥梁,而且经过特殊处理,极难被敌人探测到,如同隐匿于黑暗中的幽灵。”
侯亮平一边自信满满地回答,一边从一个毫不起眼的盒子里取出两个精致小巧、如同一枚枚精致棋子般的对讲机,双手递向赵承平。
“我们先测试一番,确保万无一失。”
两人迅速戴上对讲机,侯亮平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房间的另一头,他微微低下头,将嘴唇凑近对讲机,刻意压低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又清晰:“承平,听得见吗?”
赵承平微微侧耳,仔细聆听,同时手指迅速调整着对讲机的频道,片刻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很清楚,老侯。如此一来,在行动过程中,我们便能如影随形般保持紧密联系,即便相隔甚远,亦仿若近在咫尺。”
除了工具和设备的筹备,他们还精心制定了详尽入微的潜入计划。
“此次行动,我们决然不能重蹈上次的覆辙,务必另辟蹊径,探寻一条更为隐蔽、安全的路线。”
赵承平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指向那张平铺在桌面上、绘制着轮船复杂结构的图纸,目光坚定而专注,“我经过反复研究,发现从轮船的东侧有一条鲜为人知的维修通道,那里仿若被敌人遗忘的角落,安保措施相对薄弱,我们大可从此处悄然潜入。”
侯亮平微微弯下腰,将脸凑近结构图,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思索,目光在图纸上的每一条线条、每一个标识间来回穿梭。
良久,他缓缓直起身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但是东侧紧邻机房,那里机器轰鸣,噪音震耳欲聋,仿若喧嚣的战场。在那嘈杂的环境中,极有可能潜藏着一些难以预料的危险,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
“我们务必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一旦不慎暴露行踪,深陷敌人的重重包围,想要全身而退,难如登天。”
“正因如此,我们更要倍加小心,每一个行动都必须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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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动之前,务必先细致观察周围的一切情况,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时刻保持高度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各种突发状况,如同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
赵承平的语气坚定有力,每一个字都仿若重锤,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
为了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他们还在安全屋的空地上进行了一场紧张而逼真的模拟演练。
他们凭借着记忆和对轮船内部有限的了解,精心模拟出轮船内部的通道和房间布置,力求每一个细节都与真实场景别无二致。
侯亮平率先迈出脚步,他的身姿轻盈如燕,脚步缓缓向前挪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脚下是布满尖刺的荆棘丛。
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耳朵如同一对敏锐的蝙蝠耳朵,全力捕捉着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赵承平则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手持武器,如同一尊威严的守护神,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和两侧的动静,随时准备为侯亮平提供掩护和支援。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如同心有灵犀的双胞胎,不断根据模拟场景中出现的各种情况,灵活调整着行动的节奏和方式。
“若在此处遭遇敌人,我们便可利用这个拐角作为天然的屏障,迅速隐蔽身形,而后出其不意,发起猛烈反击,如同猎豹扑食,迅猛而致命。”
赵承平一边详细解说,一边亲身示范着如何巧妙利用地形优势,他的动作敏捷而果断,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丰富的实战经验。
经过数天夜以继日的精心准备,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再次缓缓降临,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神秘而深邃的黑暗之中。
赵承平和侯亮平迅速换上了黑色的夜行衣,那夜行衣的材质紧密而柔软,仿若第二层肌肤,紧紧贴合着他们的身体,每一个褶皱都恰到好处,能够最大限度地减少行动时因衣物摩擦而产生的细微声响,如同给他们披上了一层无声的铠甲。
他们如同技艺高超的魔术师,将各种工具和武器巧妙地隐藏在身上的各个角落,脸上均匀地涂上了一层深色的伪装颜料,那颜料与夜色融为一体,只露出一双双锐利如鹰、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光芒的眼睛,仿佛夜空中最亮的寒星。
他们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安全屋,迅速融入了那如墨般浓稠的黑暗夜色之中。
轮船四周静谧得仿若一片死寂的墓地,只有海浪轻柔地拍打着船身,发出有节奏的“哗哗”声,仿佛是大海深沉而均匀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