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咬死了说，他是在吃治病的药，是为了治疗自己的精神病。

至于吃药过量，他可以辩解说自己当时精神已经有些恍惚，吃了多少他已经记不得。

后来警方盘问毛定时，他也的确就是这么为自己辩解的。

不过，韩成和胡雅达教授再次看了毛定吃药前的一举一动后，发现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走路正常，能和熟人正常打招呼。

这说明他吃药前精神状态是属于正常的，不存在毛定说的，他吃药时已经精神失常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的药的情况。

但光有这一点还不行！

如果韩成能找到毛定的杀人动机，或许这个案件还有翻盘的机会。

的确，如果要起诉毛定故意杀人罪，杀人动机这一项是必须要弄清楚的。

从视频上看，毛定的杀人行为似乎是临时起意的，全程他一句话没有说，上前就把正在整理货架的便利店店员给捅死。

接着出到门口看到正在路上行走的爷孙俩后，又拿刀刺向两人，直至两人倒地动弹不得。

之后，杀疯的毛定继续攻击路人，不过因为众人有了防范，毛定才没有再伤到其他人，直到警察到达现场把他生擒。

韩成一边看着毛定的杀人视频，一边陷入了沉思。

如果毛定想要借精神病来杀人，那他要杀的人是谁？

是便利店女员工，还是那对爷孙俩？

从视频上看，那对爷孙俩就是恰好路过的路人，应该不是毛定袭击的目标。

或许那个便利店女员工才是毛定袭击的目标。

韩成再次一帧帧观看毛定吃药后的监控视频。

从毛定吃了药后，他虽然走路有点晃荡，但要去的方向却很明确，他一直朝着便利店的方向走去。

到了便利店门口附近后，他站在那看了几分钟，突然发了狂似的冲进便利店，拿起了架子上售卖的水果刀，捅向女店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