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拿着汉英字典边艰难消化挖掘机学习手册,比考研大学僧还刻苦。
看得秦诺不禁感叹,
畸变体都如此勤恳,身为人类的自己怎能懒惰?
想罢他撸起袖子爬进驾驶室,在500公顷空间肆意狂飙,
甩尾、飘逸,把一台普通挖掘机开出了F1的感觉。
作为一名无驾龄老司机,时刻保持手感非常重要。
大海的咸、贤者时间、后知后觉,懂的都懂。
临近晚上八点,秦诺全副武装,
骑车来到东城区某废弃施工地,站在一栋烂尾楼里静静等待着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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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送丝滑如初,秦诺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稀松凋敝的小树林当中。
头顶月夜高悬,脚下则是一条通往河畔的曲折幽道。
和他站一起的还有三道身影。
第一位是名中年男子,
黑色短发带点黄,衣着打扮小别致,
面相稳重且成熟,就是眼圈有点黑。
饱经沧桑的气质拉轰、优雅,
无论在哪儿都好像漆黑中萤火虫一样,极为出众鲜明。
手中一杆绿色鱼竿如同其本人,仿若包涵着说不清、道不尽的陈年过往,
最终化为一声无奈叹息,全部挥洒在悠悠长河内。
第二位是个而立之年的路人男性。
五官普普通通,身材平平无奇,留着寸头,带着眼镜。
整体没啥特色,如同路边无人在意的石子,属实狗看了都摇头。
唯一比较令人在意的是那较之左臂维度粗上两圈的强壮右臂,估计平时经常锻炼。
第三位,是名叼着棒棒糖的矮个少女。
长相乖巧,一头乌黑亮泽长发于脑后扎成两个马尾辫。
穿着件非常能遮掩身材不足的深色系哥特裙,脚踩圆头小皮鞋。
两只白嫩手掌各拿一根碳素超硬调台钓鱼竿,637克重量可以在危急关头充当打狗棍,
轰走任何有不轨企图的粘人舔狗,打得对方嗷嗷直叫。
风静,气凝,
一种难以描述的压抑氛围在四人之间萦绕。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