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男爵在众人簇拥下进入教堂,直到身影消失都没再回头看一眼。
“看个啥呢,人都进去啦。”
好像没事人一样的秦诺,拍拍尚在发愣的罗曼:
“你以为她喜欢你啊?
不过是馋你的身子罢了。
听兄弟一句劝,这种女人花样太多,你把持不住的。”
罗曼斜了他一眼:“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奇怪这人的身份。”
“男爵?
在欧洲算是最末一等的爵位吧。”
“嗯。”
罗曼点点头,接话道:“如果是公爵、侯爵,我并不意外。
但仅仅是男爵,却有两名骑士保护,还能让教堂神职人员夹道欢迎。
不觉得待遇与地位不相符吗?
在这个国家,实际统治者可是教会。”
“就这啊。”
秦诺耸耸肩,无所谓道:“或许是挂在王室名下的教会高级成员呢,类似监视者、观察者一类。
一山难容二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王室与教会,表面看似和谐,背地里不知已经斗过多少回了。”
秦诺顿了顿,取出没派上用场的蓝白红旗:
“就像这个国家,不成功的移民政策导致国内种族比例严重失衡。
最近不已经闹出,嗨人驱逐白人的大游行活动么。
外来户赶走原主人,这种事可并不少见。”
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听着很刺耳啊。
罗曼干巴巴笑了两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等到高处的大型钟表分针整整转过去半圈,一个身影才慌里慌张地从教堂里跑出。
“哈...哈...我没...没超出时间。
这样只...只算10先令。”
委托人即教堂园丁,手指钟表喘气道。
秦诺笑了笑,拒绝对方递过来的10先令:“逗你玩呢,我们没这种规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