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弟?”有人没见过梁渠。
“月初来的学徒,是义兴市的渔民,很俊的一个少年,还懂礼貌,每次回去都会和他的朋友们把地扫一遍。”末了,向长松补充道,“哦,这个月来自义兴市学武的有三个人,他们关系不错。”
向长松解释完,转头就告歉:“对不起师父,今天本来我应该留在武馆,没想到会出乱子,是我的过错。”
胡奇上前拦下过错:“要怪也怪我,是我破关后太得意忘形,非要拉着大家一起庆祝,不然向师弟也不会擅离职守。”
“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问题。”杨东雄摆手,并不在意擅离职守这种小事,“我们走后门,找人问问清楚。”
一行人迅速退出廊道。
武师走路无声,谁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到来。
演武场上。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梁渠,好似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一个入武馆将将一月,要独自打七个入馆超过四个月的大汉,不是不知天高地厚是什么?
卢廷材等人可是三个月没破关,又缴费留下的“留级老生”。
天赋再怎么差,四倍的时间差距,气血也比你一个月的新人要雄厚!
若非李立波与陈杰昌偷袭,卢廷材和薛丁义连伤都不会受,事后李立波与陈杰昌要惨得多。
要是有人脱去两人的衣服就能发现,他们身上早已浑身淤血,能站起身都殊为不易。
“阿水你疯了?!”
花坛角落里的李立波与陈杰昌听到后不顾伤痛,踉踉跄跄地走到演武场中心,拉住梁渠的衣角,想把他拽回去。
被如此呵斥,蔑视,卢廷材等人更是怒火滔天,冷笑:“你们要三个人一起上也不是不行,我一个人就够了!”
“不用,就我一个。”
梁渠凝视着卢廷材,慢慢退后,扶着李立波与陈杰昌的肩膀,将两人送回去。
两人死死拉住他的衣服:“阿水,你到底想做什么?不用管我们!实在没钱,我们两个帮你出,别去!”
“放心,我没疯。”梁渠反抓住两人的手,紧紧握住,“我只想一颗一颗的,打掉他们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