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信就看看我这样子,再见了,祝你好运。”
言者愣愣的看着小队长逐渐远去,他感觉这小队长没有半点被开除的恼怒,反而有种从容赴死的豁达。
结合他刚刚说的话,难道他是在暗示他即将被灭口?
果不其然,三天后言者和卑弥呼聊天时得知了这名小队长出车祸去世的消息。
卧室里,言者打着拳,他这几天跟着老符练了下基本功,还算是有所长进,一边站桩一边想着小队长的事,他到底是因为知道什么才被灭口了?
“*,想跑了,能跑到哪去,就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也能被这群人挖出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言者又怒骂了一声,结果被旁边带着格蕾修画画的言颜给训斥了一顿。
“格蕾修还在这,你注意点用词!”
“好嘞。”
言者估计着站桩时间差不多了,收起架势洗了个澡,他本来对这种站桩并不感兴趣,不过翻看前几天打擂台赢来的拳谱时,他发现有那么一页具体介绍了站桩的好处。
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言者经过反复提炼,最终找出了最为关键的四个字。
强肾养精!
要知道,让一个男人能坚持某个行为的无需延年益寿这种词句,只需要强肾养精即可。
“格蕾修,在画什么呢?”
“我在画这颗蛋。”
言者看向桌上放着的鸢鸟蛋,又看了看格蕾修画的,不能说惟妙惟肖吧,只能说没半点相似之处。
不过格蕾修现在还小,就算有画画天赋也还无法表现出来,只要热爱画画就行了。
最近几天痕和布兰卡忙的不分昼夜,一个欧洲亚洲四处跑解决崩坏事件,一个整天躲在实验室里。
于是乎,言者让布兰卡早上把格蕾修带过来,由他来照顾,晚上布兰卡下班后再带格蕾修回家。
说起来布兰卡工作的实验室,那可是个比较诡异的地方,实验室的主人叫做梅比乌斯,专门研究生物方面,逐火之蛾有很多药剂都是她造出来的,而且这个梅比乌斯博士还是个逐火之蛾的老人了,据说今年将近多岁,是唯一一个有金逐火之蛾勋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