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雷曼领主驻地内,
谢雷曼在贝加尔派遣医师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忍着剧痛将背后的晶体磨平,
侯爵久违的穿好了属于他的衣装,打发了医师,面色苍白的避开自己的儿子,缓步走到了幽暗的书房,
侯爵轻轻转动着一个不起眼的烛台,
书架后的暗门被机关打开,一个暗格缓缓推出,一柄精致的法杖出现在他的眼前,
侯爵缓缓拿起法杖,
这柄属于他父亲,一名战死于沙场的战争术士的武器,
他不想像父辈那样征伐行军,他只想保留原有之政,经营好自己的矿场,把谢雷曼家传承下去,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个不喜“荣光”的旧贵族,竟然会成为两派利益交锋的集火点,
他感到世道可笑,自己可悲。
在这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内,谢雷曼感觉发生了太多的事,
先是他在述职大会上被夺去权力,再是探查矿场运行时遇到袭击被感染,后是自己的矿场又遭受到游击队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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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人都能知道,他自己被盯上了,而且对方似有不死不休的意愿,
现在的他只有自己可以相信,
无论是贝加尔,还是自己的卫兵仆人,
都让这个侯爵感到无比的心寒,
摒弃委屈求全,将成为这位乌萨斯贵族的真正生存之道,
……
(晚上19:34)
谢雷曼矿场内,
满载的货车亮起明黄的车灯,浩浩荡荡的车队裹挟着夜幕整齐的行驶在通往军营的公路上,
随从的几名精锐士兵,从护送军车的车窗里探出脑袋,警惕的看向四周,
“今晚是不是太安静了?”
士兵询问周围的同僚,其余的人纷纷摇头点头,表示不同的意见,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谁敢阻拦我们第三集团军的车驾?”
另一个军士摆了摆手,向对方递上一支香烟,
比起在军营中日日操练劳累,在矿场从事护卫工作让他们感到轻松,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