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莲花楼晃晃悠悠地出发,往更南方的海边去,天色晴好,此行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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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万圣道大堂里一位身穿黑衣绣金纹的男人怒火中烧,抬手狠狠把一方文印朝跪地的人砸过去,印章棱角击中额头,转眼就红了一片。
“废物!都是废物!没了扬州之利,计划怎么进行?!”
“主上恕罪!”,跪地的人捂着头惶恐不已,但是还在帮着分析利弊,“这次扬州虽不成,但是咱们已经在朝上安插了人,不算全无收获啊主上!”
“没有财权,安插了人又怎样?!”,男人盛怒下一甩袖,“没有真金白银,怎么买通朝臣,接触到掌权重臣?还有机关物,还得耗多久!”
跪地的人以头抢地,“是属下无能!属下定当从别的州府处拿到足够的银钱,让主上大业可成!”
男人稍微平复怒气,接着问,“角丽谯那维持好,秘宝可有下落了?”
“并、并没有消息”,下属转而激动道,“不过角丽谯那没什么问题,我们合作无碍,定能使万圣道进一步壮大,只是、只是需要时间......”
男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一子之差,不知要拖慢多少进度!
“这次是谁出了问题?!解决了就推出去”,他掀袍坐回那居高临下的宝座,语气狠厉,“杀了,一个不留!”
“是!可是......”
“可是什么?!”
那属下抖了抖,如实道来,“这次是吴大兴出了祸端,他怂恿一个小有名气的‘绘颜师’在袖月楼侮辱李、李相夷的题诗,还留有把柄在那‘绘颜师’手里,竟然闹得人尽皆知,现在监察司和百川院皆插手事中,这才让我们功亏一篑......”
“所以呢?杀不得吗?!”
“那吴大兴好解决,就是这‘绘颜师’人有千面,当晚就不见人影了......”
男人起身来回急躁跨步,突然一停问道,“袖月楼呢?查了没?会不会在袖月楼?”
“尚未......这次之后那李相夷的题诗又声名大噪一波,青楼里面还有不少信崇他的江湖人......属下,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信崇?哼!”,男人一拍桌子,“罢了,先都撤出来,把替死鬼处理干净点,先找别处发展!”
“是!”,
下属伏地叩拜,赶紧带着命令退出了大厅,等到他关上厅门,就听到里面玉石茶盏碎裂的声音。
男人无能狂怒,挥落桌上的一切东西,双目赤红愤恨无比,“李相夷!又是你!死了都不安生!”
李相夷!你一个笑话,根本阻挡不了我成就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