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曦的两件祝寿绣品换了三百五十两银子,加上退回来的二十两押金,一共拿到了三百五十两。
不过秦云曦又给家里每人定了两身秋衣,还买了一些布料和针线这些,又花去了三十多两。
“这银钱可真不耐用,刚我还高兴这次换了不少钱,转眼功夫就花了一成出去!”秦云曦踏出缘绣坊就叹了一口气。
“其实为夫每日都身着学子服,着实没必要买那样好的衣裳。”穆景衡摇了摇头。
方才那三十多两,有近三十两是花在他身上的。
“先敬罗衣后敬人!如今咱家算是在漠南站稳了脚跟,你日常也开始和人走动应酬起来了,特别是宁家公子那一拨人...
眼下夫君和他们交往,总不好让人觉得是自甘堕落自贱其身,像奴仆那边跟在他们身后妄想攀附权贵。
虽然我知晓夫君的才华人品能让人折服,但总有那么些自视清高的,还有那些以己度人不怀好意的。”
“娘子多虑了,大家都身着学子服,除了子恒兄他们身上自带与生俱来的贵气之外,并无不同。”
虽然妻子是为自己考虑,但穆景衡觉得她有点思忧过重。
他们漠南书院的学子服都是一样材质做出来的,穿在大家身上除了新旧不一,并没有什么不同。
当然,人多了自然有攀比纷争,也有一些不怀好意不好的目光和流言。
但他是下定决心下一次府试是一定要更进一步,甚至还想拿到不错的成绩,那他的目光和心力自然不能停留在这些俗事之上。
再说他虽然有野心,但物质欲却并不高。
闲话几句,夫妻俩就到了金源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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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们交的图稿是以牡丹花为主题的一组八件组合,换了一百六十两。
穆景衡又从怀里掏出一组六件的兰花发簪图纸,让金源银楼代为打造。
这是他为秦云曦画的,并不打算出售。
刚到手的一百六十两又去了小半,秦云曦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这是比赛花钱吗?
“上次打的首饰我都没怎么带呢,干嘛废这银钱!”嘴里嗔怪,但她心底里还是很欢喜的,被人放在心里的感觉真不赖!
“哪有女子不爱首饰的,娘子便是不戴,放在妆奁里看着也欢喜不是。”穆景衡捏捏她的手,牵着她往酒楼走去。
他带秦云曦去的那家酒楼其实就在上次银宝选的那家隔壁,但价格却贵上不少。
许是看出秦云曦心疼银子,穆景衡夹了一块酱鸭放到她碗里,笑道:“据说这酒楼大厨的父辈是京都里的御厨,娘子尝尝这菜肴的口味如何,也就银宝和小明不在家,不然按他俩的胃口,为夫可不敢选这酒楼吃饭。”
秦云曦夹起鸭肉细细尝了一口,抬头笑着说:“好吃,真是物有所值!回去可不能和两位弟弟提起,不然咱这荷包可保不住了。”
穆景衡满脸愉悦,又给她夹了其他两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