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流只觉得一阵巨大的无法压抑的悲痛涌上心头。

他以手捂脸，将头深深埋在膝下，眼泪止不住地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叶卡捷琳娜三人面面相觑，似乎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对夏世杰有如此深厚的感情。

尤其是叶卡捷琳娜，江远流无声哭戏的形象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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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有一种上去抱着江远流安慰他的冲动。

龙腾圣师更理解江远流的感受，用手掌在他背后轻轻地拍着。

“你们不懂他对夏总司令的感情。”

龙腾圣师扫了三人一眼：“没有夏总司令就没有今天的江远流，如果有可能，他会代替夏总司令去牺牲。”

餐厅里一时沉静了下来，只有墙上时钟的指针仍在滴滴答答响个不停，显示着时间的流逝。

良久之后，江远流抬起头来，双眼发红地望着叶卡捷琳娜：“我可以和你结盟，但条件要变一下。”

“我的部队凡是采购的武器，全部来源于冰熊军工，价格随行就市。”

“我所收复的地域内，按现有的联邦体制管理，部分税收作为军费，弗拉基米尔家族可以派人参与政府管理，在这些地域内，我优先支持冰熊财团开展业务。”

“如果你愿意将弗拉基米尔家族的部队交给我指挥，我可以采用雇佣的方式支付费用。”

“另外，我这边成立了一个流派，名叫智慧永恒流，我们两家之间可以开展全面合作，包括武器和药物的研发与生产。”

龙腾圣师欣慰地笑了，自己果然没有看错江远流，尽管很悲痛，很愤怒，他却没有失去理智。

江远流当然很清醒。

夏世杰的家国情怀让他保持清醒，智慧永恒流数千成员的利益让他保持清醒，炎凰舰队数十万官兵对美好生活的期盼让他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