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这一路上高原,几次险些厥过去,终于是活着见到了他们,也确实没有了一点力气。
秋月身子一歪直接倒在地上,宴卿鸣上前把她抱起来。
“争堂!”宴卿鸣回头喊沈争堂,“快请大夫来!”
秋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头重脚轻难受的厉害,每一口气都像是吸不进来又呼不出去。
宴卿鸣坐在床尾,闭着眼睛养神。
沈修宁和宴明镜坐在地上,整理着秋月带来的东西,大概是秋月路上遇到了大雨,行李里面全是水,摆了一地正在晾干。
两只小雪狼在他们身边追跑打闹忙的不行。
“啊……”秋月张口呼出一口气,“救命呐……”
宴卿鸣睁开眼睛看着秋月,问道:“感觉如何?”
“感觉……要死了。”秋月评价的十分客观,她是觉得真的快要死了,“好难受……你们为什么没事。”
宴卿鸣也没法解释为什么他们几个没事,除了沈争堂有那么一丁点的难受,他和俩儿子都没事。
秋月难受的甚至想吐,爬起来干呕了好几下,又头疼的躺了回去。
秋月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找了半天都没抬,当真是哭了出来,遭了大罪了。
宴卿鸣看秋月在床上扭来扭去,不知道她怎么了。
宴卿鸣轻声问道:“秋月,你怎么了?”
“过来扶我……”秋月真的眼泪掉了下来,“我难受……”
宴卿鸣起身过去,坐在床头让秋月躺在他腿上试试。
秋月哭道:“平躺头晕……坐起来头疼……靠着枕头头晕目眩……这样还好……”
“那就这样吧,我不动。”宴卿鸣坐着不动,“大夫说你是高原反应强烈,等下给你熬一些当地的药喝下去能缓解。”
“呜呜呜呜……”秋月平日里也是个坚强的女人,这会儿被高原反应折磨的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