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一脸开心的瞅着宴卿鸣,说道:“怎么样,就我这本事再让你独宠我二三十年没问题吧。”
宴卿鸣不想搭理沈争堂,翻身过去背对他。
沈争堂马上笑嘻嘻的凑过去亲吻宴卿鸣的背,腻歪道:“别不理我啊,你跟我说说,那闵老头子怎么就误会你跟闵之修有事了?你俩到底干啥了。”
“都怪闵之修的弟弟闵之义……”宴卿鸣疲惫的眨了眨眼睛,“他以为我是闵之修带回来的相好,谁想到他嘴那么碎给说出去了,还传的这么快,这群先知看着道貌岸然的传闲话倒是真的快。”
沈争堂白天和闵老爷子聊了那么久,忙跟宴卿鸣说道:“你说这话没错,先知这些人真的只是看起来道貌岸然,我感觉他们本质上都有些问题,保不齐比跑出去那些问题还要严重,明天我跟闵老头儿再多聊聊,看看能问出什么。”
宴卿鸣也感觉这里的人问题更大,但是具体都有哪些目前还不知道。
宴卿鸣突然想起了温盈盈,忙起身拿衣服穿。
沈争堂见宴卿鸣穿衣服,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我出去一趟,回来再和你细说。”宴卿鸣拿了沈争堂屋里的点心,又拿了茶壶和一个杯子,“你在这等我。”
沈争堂忙起身去帮忙把风,说道:“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
宴卿鸣悄悄溜到后院,这闵宅没有护卫只有下人,基本上算是没有阻碍的到了柴房门口。
利落的撬开窗户,宴卿鸣推开窗户见里面一片漆黑,想要把窗户全打开却发现只能开一拳宽的缝隙。
“温姑娘?”宴卿鸣试着喊温盈盈,“你还在吗?”
温盈盈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听见自己肚子咕噜噜的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