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爱你的人面前留下任何不忠的蛛丝马迹。
哪怕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误会,都是有心之人计划好的图谋不轨。
也足够让敏感多疑和试图求证来毁了爱你之人的爱你之心。
杜孝文亲手扯烂了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
这步棋走的险,但是杜孝文决定赌一把,也许就能险象环生呢。
被解药折磨的万分痛苦,满地翻滚得不到缓解的沈争堂。
在杜孝文眼里就是他改变命运的希望。
杜孝文打听过了,这个沈争堂是个王爷,拥有他可望不可求的财富和权利。
杜孝文不贪心的,他只求一点点。
一点点就好。
足够杜孝文和母亲两人安稳度日的财富,和不再被人任意欺辱的保护,就足够了。
杜孝文低头看着身上遍布的伤痕,那是欺负过他的人留在他身上的耻辱。
新伤叠着旧伤痕,吻痕齿印覆盖着殴打造成的淤血。
杜孝文受够了,他必须赌这一次。
杜孝文想要引诱沈争堂,可惜他试了几次沈争堂都推开了他。
男人的欲望得不到释放,足够摧毁一个人的理智。
只是沈争堂似乎不太一样,他忍得住不接受杜孝文的撩拨。
天知道沈争堂快要疯了,他满脑子都是污秽不堪的奢求,他想要宴卿鸣又不敢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宴卿鸣。
如果这个时候宴卿鸣出现,怕是会被沈争堂活生生撕碎,拆吃入腹。
眼前的是谁啊?他不是宴卿鸣。
滚开,滚的远远的……
鲜血从沈争堂口中喷了出来,沾染到了杜孝文身上脸上。
沈争堂昏了过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杜孝文伸手试了试沈争堂的鼻息,好在他想要攀的这个高枝没死。
沈争堂没碰杜孝文,但是想要用这种事陷害一个男人,杜孝文有的是办法。
杜孝文把沈争堂弄到被褥上躺好,找了个根木棍弄伤了自己的下身,疼的他双腿发软,血顺着腿往下流。
杜孝文准备好一切,躺在沈争堂的身边。
接下来就是要等秋月来发现他们,如果一切顺利,这种苦难生活杜孝文终于可以过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