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拍拍自己衣裙上的泥土,伸手给宴卿鸣看:“公子,我手腕擦破皮了。”
宴卿鸣自然明白秋月是生气了,故意这般气聂刃心。
演戏嘛,大家一起演才有趣不是吗。
宴卿鸣说道:“回去我给你上药,你是我院里的人,没人能伤你,啊……我肚子有点疼。”
聂刃心冷淡的脸上瞬间有了惊恐的神色,忙说道:“去请大夫!鸣儿你怎样?秋月医女,你快看看他怎么了,如果是孩子不好……保大人!孩子可以不要,他不能有事!”
秋月白了聂刃心一眼,摸了摸宴卿鸣的脉,大声说道:“公子气大伤身,虚弱的很呢,需要好生休养才是。”
聂刃心招手叫来嬷嬷们:“都给我过来!送他回房去,小心伺候着!鸣儿我换身衣服就来看你。”
宴卿鸣被秋月搀扶着站起身,冷淡道:“不必,我累了要回去睡下了。”
聂刃心没说什么,眼看着宴卿鸣和秋月离开。
旁边挖坑的手下不敢说话,生怕聂刃心一个不爽把他们丢坑里埋了。
聂刃心咳嗽了几声,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书房。
*
回了房,关了门。
沈争堂拉住宴卿鸣的手瞅着他:“你还好吗?我们的宝宝乖不乖,没折腾你吧。”
宴卿鸣微微一笑:“你知道了?”
沈争堂用力点头,笑的又像个傻子:“嘿嘿嘿,知道了知道了,我都开心死了。”
宴卿鸣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这次和前两次感觉不太一样,没准是个女儿呢。”
“女儿好啊!我可太喜欢女儿了!”沈争堂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脑瓜子后面去了,“你生的什么我都喜欢!就是又要辛苦你了。”
宴卿鸣心疼沈争堂身上的伤,仔细检查着,抱怨道:“一身的伤你乱跑什么,聂刃心的书房里有什么吗?真的需要去你跟我说,我白天去就是了,他还能拦我不成。”
“我不愿意你去!”沈争堂握紧宴卿鸣的手,“你最不喜欢以色事他人,却要靠着美色迷惑那个老家伙,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便不要你做,我翻个墙的事儿,简单。”
宴卿鸣有些意外,笑道:“你嘴抹蜜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说话。”
“嘴甜吗?”沈争堂凑过去亲宴卿鸣:“你尝尝甜不甜。”
秋月推门进来,咳嗽一声道:“咳!有孕不足一月万万碰不得,请王爷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