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层层木质围栏,上面是依山而建错落的房子,简陋却也能遮风挡雨。
寨子里的人迎接着归来的人们,燕十七第一个下马,抱着已如死人般的宴卿鸣往自己房子里跑。
不知到底发生什么的纪长工和丁云心追在后面。
燕十七把宴卿鸣放在稻草编织的垫子上,对着外面吼道:“叫神医来!快些!小景子去烧些热水!大蛮拿些干净衣服来!”
纪长工这才看清昏迷的宴卿鸣和那满身的血,忙捂住丁云心的眼睛。
丁云心被吓了一跳:“纪大哥你干什么!宴公子怎样了?”
纪长工把丁云心推到房外:“你去帮着烧水,这里我帮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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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丁云心打发出去,纪长工回过头来就看燕十七已经快把宴卿鸣扒干净了,忙上前阻止他。
纪长工说道:“喂喂喂!男男也授受不亲,你别脱他衣服啊!”
燕十七哼了一声:“哼!就你们城里人事儿多,我们这的男人全都在山涧里光腚一起洗澡呢!你有的我有他也有,还怕人看了不成。”
纪长工知道宴卿鸣不喜别人碰他,再三阻止:“你放开他,我帮他换衣服就好。”
“换个屁!”燕十七让昏迷的宴卿鸣靠在自己身上,指着他后背大片深紫色的淤血说道,“这是给马踢了,五脏六腑要碎成渣渣的!还有空在乎旁的,你脑子有病!”
纪长工被宴卿鸣背后的淤血着实吓到了,嘴唇发颤道:“他他他……不会死掉吧。”
燕十七也叹了口气:“不好说,我觉得情况不妙。”
神医是个小老头,被人匆匆喊来:“老大,听说有人受了重伤?”
燕十七忙招呼神医:“就是他,被马踢了,神医快看看还有没有的救!”
神医仔细查看了宴卿鸣的伤,连连摇头:“淤血如此严重怕是内伤的更重,你把他放躺下来,我给他把个脉。”
燕十七和纪长工一起把宴卿鸣放平躺下,神医抬手搭了他的脉。
“嗯?”神医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又搭了宴卿鸣另一只手的脉搏,疑惑道,“这位公子,怎么……是喜脉啊。”
燕十七没听懂:“啥玩意?!”
纪长工也是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问道:“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