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过后。
花灵被沈争堂下了禁足令,无召不得出他居住的院子一步。
沈争堂没有和宴卿鸣多说什么,对宴卿鸣和沈介音的关系更是一句都没问,只是整整一个月沈争堂再没去过宴卿鸣房里。
宴卿鸣没有被禁足,似乎哪里都可以去,又似乎哪里都不可以去,只能每日独自坐在院中发呆。
湘秀端了杯热茶递到宴卿鸣手里,说道:“公子,早春的风也还是冷的,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宴卿鸣没有喝,只握着那温热的茶杯,问道:“湘秀,你有没有听见宁儿在哭。”
这一个月来沈争堂不许宴卿鸣见沈修宁,甚至沈争堂都不和宴卿鸣见面。
任由宴卿鸣如何想去和沈争堂谈谈,沈争堂都避而不见,更是坚定地再三叮嘱绝对不许宴卿鸣见孩子,一面都不许。
湘秀满眼心疼道:“没有孩子的哭声,公子是太思念小世子了。”
宴卿鸣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问湘秀:“宁儿最近好吗,我有一个月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长大了没有。”
湘秀每天都会去看看沈修宁,忙告诉宴卿鸣道:“傅嬷嬷在照顾小世子,公子请放心,王爷这是倔脾气上来了不许你见小少爷,等王爷气消了就好了。”
“但愿吧。”宴卿鸣叹了口气,浅酌一口热茶,“王爷最近在做什么。”
湘秀面露难色:“王爷最近……”
宴卿鸣见湘秀欲言又止,继续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湘秀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宴卿鸣:“那倒也不是……只是……”
宴卿鸣追问道:“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直说便是。”
湘秀犹豫再三,决定告诉宴卿鸣:“前阵子宫中有要事请王爷去商议,王爷忙了好一阵子,后来王爷不忙了也没回府而是跑去了花都阁,又从买了个小倌带回了王府就养在书房旁边的厢房里,被我撞见好几次呢,王爷还让我一定要告诉公子,我觉得不妥一直没敢说。”
宴卿鸣听完,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
宴卿鸣问湘秀道:“王府纳妾也是要正妻应允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