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羽将她所见沐桃的故事讲给了所有人听。
“太过分了,这个陆倾城,就是个狗杂碎,我要砍了他的狗头!”殷玉凰气得脸通红,挥舞着大斧子,就想出去干架。
荣音也红了眼眶,“这世间对女子太过苛刻,不公太多,明明不是她的错。”
司清羽也叹了口气,“沐桃一次次的测试二师兄,入魔的亲友是否会被他抛弃,想必,她应该是还对陆倾城有所期盼吧。”
殷玉凰道,“不是吧,不是吧,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想要跟那个负心汉在一起吗?”
司清羽看向了应天星额头上那一抹桃花,“经历了那么多,她应该不是想要再和陆倾城在一起。
不过,她需要一个道歉和一个肯定。
一路走来,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和磨难,除了木闽之外,没有人在乎过她的死活。
木闽对她只是一个陌生人对受难者的同情,但陆倾城不一样。
陆倾城得知真相的反应和说的话,刺痛了她,毕竟,她曾经将陆倾城视作最亲近的人。
她也希望自己是该活下来的。
希望有人告诉她,不是她的错,她该活着。
可惜,死了这么久了,才遇到了几个能让她打开心扉的晚辈。”
典赞凑过来,“我说司小师妹啊,咱们在陆倾城的各处秘密基地来回蹦跶,真的没事儿吗?”
司清羽笑着朝着他眨眨眼,“你猜呢?”
典赞对着司清羽呲牙笑,“我猜有你在呢,肯定没事儿。”
沈夜危一巴掌糊在了典赞的脸上,把他给推开,“咱们现在怎么办?还要继续回定坤宗探险吗?”
司清羽“啊”了一声,语气轻快地道,“咱们一直都在定坤宗啊!”
众人:“……”
为什么她这么乐乐呵呵的说出这句话,惊悚效果拉满了呢!
邝战挠了挠头,看向了自己的小师妹,“小师妹,啥意思,我没听懂。”
南宫炽阳听到了邝战的话之后,看向了邝战,突然陷入了思考。
其实,像邝战这样,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和小师妹说,不用一直自己猜,师兄妹看着热络亲近,互相依赖,也挺好的。
顾屿白余光一直注视着南宫炽阳,他在想……
“为什么南宫炽阳注视着邝战的时候,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