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危和典赞费心费力地想了个比方,举着一个剑鞘问顾屿白,“大师兄,你看这是什么?”
顾屿白:“剑鞘。”
典赞举着一把没有剑鞘的长剑,问顾屿白,“这个呢?”
顾屿白皱眉,“一把剑。”
然后,沈夜危举着剑鞘,典赞把长剑收了剑鞘之中。
再然后,沈夜危和典赞合作,拔剑出鞘。
再再然后,收剑入鞘。
如此反复,他们在顾屿白的面前拔剑收剑,拔剑收剑……
顾屿白的脸黑了,“不是,你们两有毛病吧。”
沈夜危按住要暴揍他们的大师兄,“大师兄,你别着急,我是想给你讲一个道理。”
沈夜危道:“这一把剑,它得配上一个剑鞘,是吧!”
典赞道:“两个剑鞘,它不能算配套,插不进去啊!
光有两把剑,它……”
典赞的话音还没落下,就看着南宫炽阳双手握着没有剑鞘的双剑,自房门走出来。
典赞:“……”
沈夜危立刻道,“南宫炽阳有剑匣,他这也不算啊!他这是特殊操作,不在我们说的范围里!”
顾屿白目光随着南宫炽阳游走,点头,“的确,原来你们也这么认为。
他的确是特殊的。”
典赞捂脸:“哎呀,我的个天,整特么稀碎……”
沈夜危和典赞十分忧心,就去找司清羽喝酒了,抱团取暖,求安慰。
你大师兄把我大师兄整的五迷三道的,凭什么,只有我们天乾宗一家闹心,不行,这段感情必须双方家属知情,一起闹心。
然而,司清羽一边嗑瓜子一边喝茶水,听他们说话,跟听外头说书似的。
听到他们拿剑鞘和长剑来隐喻男女关系的时候,司清羽实在没忍住,噗哈哈的笑了出来。
司清羽朝着两人竖起了大拇指,“这个隐喻绝妙啊!真油菜花!”
沈夜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