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剑炼得再出色,也没用,将来只会让人利用,成为别人手里的刀。
然后,我们四个也被连坐了,师父说我们都是一群大傻子。
师父突发奇想,让我们来凡间历练,说是要在人心最险恶之地,看尽世态炎凉。
为此,他还修书一封,请教了你师父和你师叔。”
沈夜危捂脸,“然后,我们被发配来这里,我师父说了,让我们在男妓馆看看那些个薄情寡信的女人。
看她们如何挥金如土,然后玩弄男人,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这样,以后不会轻易对女人动心。”
司清羽:“……”
司清羽:“恕我冒昧问一句,那最该受教育的,不是顾屿白么?”
典赞拍桌子,“所以大师兄被发配到了更残酷的地方,会看到更脏更乱的关系。”
司清羽噎了一下,“难不成,顾屿白他进宫了?”
沈夜危和典赞先是惊诧了一秒,然后,十分敬佩地望着司清羽。
沈夜危:“不愧是司师妹!你竟然一下子就猜中了。”
典赞:“司师妹,你好厉害啊!我以后都跟你混了,我给你当跟班!”
司清羽有点懵圈,“怎么说呢,二位,你们知道不,月婉盈就在皇宫里!”
典赞:“!!!”
沈夜危:“……”
沈夜危道,“大师兄危矣!”
典赞气急,“这月婉盈怎么这么难杀!我记得当时你都把她脑瓜子割了,她还能活,竟然还能活!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破烂货不得又勾搭我大师兄啊!
赶紧的,赶紧进宫,杀了再说!”
两师兄弟刷拉一下起身,一边念念叨叨,一边提着剑就要往外冲,被司清羽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