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就好。回去跟恒王府的学生说说,也跟那姓武的婆娘说说,没事别惹我,知道吗?”

“是是是。”男子连忙应声,立马逃也似的跑了。

轶放跑男子的这一幕正巧被刚刚起身的萧晓青看到。

明明昨晚上已经说好了怎么处理这个匪徒,可轶这样就放人跑了,另一边不就没办法解决了。

对于轶的决定,她急也没用,只好上前耐着性子问一问。

“圣子殿下,你干嘛放他走了。不是说关起来吗?”

轶扭头瞥了她一眼,哎,太年轻太天真。

声线依旧儿童,语气依旧老套:“不放他走,我留着他干嘛?”

萧晓青显然没听到轶话里的意思,如果她再多活个几年,好好经历下社会的毒打那她就明白轶的用意了。

可萧晓青哪里会懂。

“那是为什么啊?”

闻言,轶只简简单单说了三个字:“搞事情。”

看着萧晓青,眼中充满无奈和大智慧的深邃,最后回首迈步,朝着院落外缓缓走去,进行每天的晨练:散步。

这生活,非常上年纪。

望着轶缓缓离去的身影,萧晓青左思右想也没想通轶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刘麒和皇钰所在的房门也紧接着打开了。

一出门便是见到萧晓青杵在轶房间外愣愣出神。

也没多想,刘麒打了个哈切上前打招呼。

“晓青姐,干嘛呢。怎么没见老师?”

萧晓青心思还停留在轶最后说的三个字上,每天刘麒早上打招呼的这几个字也听着习惯了,下意识回道:“他啊,他散步去了。”

但紧接着,刘麒的话又在其耳畔响起:“咦?绑匪嘞?”

听到这句话,萧晓青这才回过神,神情一肃:“圣子殿下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