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二壮哥盖房的工人都没上班,接二连三的出事,大伙儿有点惊惊诈诈的。我和二壮哥商量着,怎么让他们把活干完。”
“哦,我听说了。”
林芳听钱贵说的,可钱贵那话,有一半的水分,半真半假,按理说小叔子家盖房,兄弟媳妇儿又有伤在身,她这个当嫂子的,应该去给忙乎忙乎,可她始终不敢去,她害怕去那里,睹物思人,她会控制不住自己,她不埋怨任何人,只恨今生与二女儿缘薄,她就是坑人来的小冤家!
林芳正在屋里和母亲,弟弟说话,忽听得隔壁刘玉兰家有人大声说话:“王姨,我什么事看不出来,算了吧,我走了,谢谢您,为我的事费心了!”
这声音听着挺陌生,不像是刘玉兰的家里人说话,这语气挺重,说话的人像是很生气,林芳也是一愣,她知道钱贵在那院,可这人明显的不是钱贵。
“难道钱贵惹什么事了?”林芳自言自语到。
“钱贵,他怎么了!?”
林东的问话把林芳吓一跳,自从二女儿走了以后,她落下一个毛病,总是自言自语,说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没事,没事,他又去保险公司开会了,早晨走的,还没回来,我怕他那破嘴,瞎白话,外面的人可不比村里的老乡亲,没人让着你,哪句话说错了,没准就跟人家吵起来。”
“不对,你听,东院,好像是钱贵说话!”
林东闪身出了屋门,站在台阶上,伸着脖子听着。
“不是,你听错了,那是刘婶家来的客人,钱贵去县城里了,哪会在她家。”林芳赶紧遮拦着。
“对对,东子,你玉兰姐今个相亲,听你刘婶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