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给她泡了一杯上乘的碧螺春。
锦朝朝端着茶杯,看了眼房间的装修陈设。
看样子刘宏这两年没少在这里面捞钱。
古董字画,黄花梨木的家具,汝窑茶盏……
一眼看去,厅堂华贵无比,可惜了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烟油味。
刘宏回来的比较晚,他刚进门保姆就禀报道:“今天有位漂亮的姑娘来找你,我让她在沙发上等。”
刘宏正好奇,他一进门就看到锦朝朝抬手冲她微笑,“是我!”
刘宏:“……?”
他走上前,盯着锦朝朝眉头紧皱,“你一个人跑我家里来?”
“对啊,上门找你,更显得有诚意不是吗?”锦朝朝似笑非笑。
刘宏看了眼桌子,也没见她拿礼物,所谓的诚意呢?
“为了季村的那批货来的对吧,不过不好意思啊,那件事都是上面按照规章制度办事。我也无能为力,锦小姐今天穿的真漂亮,这翡翠的镯子多少钱买的?”
刘宏见锦朝朝今天穿的特别漂亮,尤其是她那一身行头,翠绿的翡翠镯子,耳坠,戒指,不管哪一样放在市面上价值不菲。
没有十个亿拿不下来。
他这么说,也不过是断定她戴假货。
这个世道,做生意的女人,都喜欢搞些假货装门面。
锦朝朝没有回答刘宏的话,而是开门见山道:“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把我的车放行。如果明天早上,你还没办成,后果自负。”
刘宏噗嗤笑出声,“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你说放就放?”
并且锦朝朝进了他的别墅,就休想再出去。
看在她这么漂亮的份上,晚上若是玩开心了,说不定明天会饶过她。
他走上前,伸手想摸锦朝朝的脸,没想到一下秒,他看到一道光芒闪过,人就失去了意识。
锦朝朝收起奈何石,抓住刘宏的衣领,打开手机录音道:“你把药材好坏参半地售卖,背后的靠山是谁?老实交代。”
刘宏被摄魂,完全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赵禀天,渝中,左松,暮光霞……”
很好!
锦朝朝继续问:“季善的爷爷是谁害死的?”
“是我!”
“为什么害死他?”锦朝朝愤怒。
刘宏呆滞回答:“因为他做生意不懂得变通,我想赚更多的钱,季县的高层也想赚更多的钱。”
锦朝朝面无表情,继续问,“季善的父亲,怎么死的?”
“他和他父亲一样死板,赵禀天给我出主意,谁挡我们的财路,就弄死谁。”
“所以季善的腿,也是你派人打瘸的?”